(三)
“思龍,如果你的董叔叔願意教你功夫,你可得認認真真地拜他為師傅。對於師傅,還有為你付出心血的孟老師,你要尊敬他們,像對待父親一樣!
還有,練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也是很考驗毅力的事。我希望你從想做這件事到做成這件事,中間不要半途而廢!”我語重心長地對他說到。
到了這個星期天,煩啦的智誘計劃終於成功了。小思龍一臉靦腆地向喪門星提出了拜師的想法,而煩啦還在邊上衝著董刀做鬼臉、擠眼睛,想讓他再搭搭架子,別立刻答應。但老實頭喪門星這次可沒聽煩啦的,他立馬答應了思龍,還一把把他抱了起來,馱到了肩上,小思龍這回總算可以開心地真正騎一回大馬了。
“真沒見過這麼寵徒弟的師傅。都還沒教什麼,已經讓徒弟騎到頭上了!”煩啦看著瘋玩的兩個人,在一邊鬱悶地嘀咕著。
接下來,就是煩啦和喪門星一起商量具體學武的時間、次數、和場地了。鑑於思龍現在還小,最後商量下來的結果是每周練習三次左右。每周二、周四放學後,由煩啦送思龍到望棋村董刀家,晚上練習結束後,再由董刀送思龍回家。而每個周日,只要喪門星有空,都會到煩啦家,在煩啦家的小院裡,再給思龍加個餐。
這天下午,是煩啦和喪門星一起送思龍回的家,他們還要就此事徵求一下茉莉的意見。還好,我事先已給茉莉做過了工作,所以她到是沒有什麼意見。茉莉只是提出來,既然是正式拜師,是否應該鄭重其事地辦個儀式?同時,她也想到董刀家裡去看看。
(四)
到了下一個星期日,就是大家商量好的拜師的日子。茉莉帶著穿了一身新衣服的思龍,還有準備好的禮物,由煩啦陪著,來到了董刀的家。
這次,茉莉準備的禮物是:兩斤點心,兩斤糖果,兩塊最好的衣料,還有兩條香菸。現在是1950年底,新中國經歷了多年的戰亂後,經濟基礎很弱,物質比較匱乏。在城鎮的居民都是按照戶口上的人數,配給一定數量的票證。所以,除了錢以外,各種各樣的票據也都是很重要的。買點心需要糧票,買糖果需要糖果票,買衣料需要布票,而買香菸更是需要煙票。茉莉這次準備的禮物,幾乎花費了她積攢了大半年的票據呢!
我看到茉莉這麼用心,在處理人情世故方面又是這麼的細膩而周到,心裡暗暗感慨著,真不愧是我的好茉莉,好老婆!
在董刀的家裡,茉莉與荷花一見如故。荷花比茉莉小了好幾歲,她的勤快和開朗與茉莉的溫柔、大方碰到了一起,兩個女人嘰嘰喳喳地有著聊不完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