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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謀反啊!

不過有些太過出格的話,賈赦不敢說。於是賈赦道:「回殿下,以前祖母跟我說過一個故事。

祖母說,有一個村子,村中有個富戶,因家中豪富,被人覬覦。但是富戶家有兩個護院,武藝高強,分別居住在富戶家的左右兩側,賊人不敢近。直到有一日,其中一個護院被污衊偷了富戶家的財物,另一個護院又早已和鄰村的惡霸勾結。說一旦富戶攆走了那個忠誠的護院,便倒戈搶了富戶的財物,和鄰村的惡霸瓜而分之。」

賈赦說完,堂上一篇沉默,連屏風後頭的景懷帝也繃緊了臉。

什麼富戶、護院、惡霸,什麼祖母說的故事;賈恩侯這幾句話的深意,誰還聽不明白?不但明白,還覺其有道理。裴四海瞧了賈赦一眼,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欣慰。

當年國公爺提攜他,他自然感激不盡。但是自打國公爺去,國公爺的兩個兒子不像樣子,裴四海也替國公爺遺憾;但眼前的賈赦何等本事,便是國公爺在世,也絕不會覺得這個兒子辱沒國公府門楣。

至於沈家家主、衛麟、司馬川等人,自然又是喊冤不止。

宋安又拍了驚堂木,讓眾人肅靜,才問賈赦:「沈家財物如何出現在裴家,此案容後細查;但賈大人說,一開始接到趙武的信說有人要劫平安州的軍餉,但是堂上爭辯半日,賈大人盡皆在說沈家失竊之物何去何從之事。此一案中,似乎並無劫匪出現。賈大人又作何解?」

曾闊站起來道:「這個本官可以作證,運往平安州的軍餉確然被劫了。」

三司主審、副審眾官員聽了此言,齊刷刷的將眼光投向曾闊。

「曾大人不是說運往平安州的軍餉並未出庫麼,怎麼又被劫了?」大理寺卿忍不住問。

曾闊道:「被劫的不是軍餉,而是軍餉車。運往平安州的軍餉車出發前,是本官親自帶人將其中庫銀取出,又放入石頭,再上鎖封封條。可是三殿下和何大人前往平安州辦案,帶回的物證中,有好些箱軍餉車內,面上鋪了一層銀子,也就是說,從戶部運出的軍餉車,被人掉包了。雖然劫匪劫去的只是幾車石頭,但是護送軍餉路上,確然發生過劫銀之事。」

曾闊此言一出,堂上譁然。

只有賈赦忍不住一聲輕笑。他這些時日忙著和司馬川鬥智鬥勇,又大飆演技演了一場大逃殺的好戲,讓北鬥成為自己的證人。這忙亂一路,不知平安州一案的細節,如今聽得劫匪偷雞不成蝕把米,不覺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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