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四郎拍手叫好,出去抱起瑤姐兒,正睡得香的她拱了拱身子靠在徐四郎胸前小嘴還砸吧兩下徐四郎看得發笑輕輕的把她放搖床里搖著。
趁著天早王靜怡把背篼里的植株找了個陰涼的位置堆著又出去了。
等把挖回來的植株全部移栽到牆邊月亮已經高高掛起,晚上蒸的是饅頭,煮了點粥就著泡筍吃,如今的泡筍一點都不值錢了,而且村里人也開始挖筍吃,祛苦味的法子是王靜怡告訴他們的,對她來說光是自家那片竹林筍子都吃不完更何況山裡的,當時把法子說出去的時候村里人又著實感激了他們一把,王靜怡順便把泡筍也說了,村里人幹活累,沒什麼菜,她也不用筍子掙錢說出去博個名聲也不錯,如今村里人趁著雨天不幹活便去竹林挖筍子,吃不完就泡在罈子里,男人每頓吃上些泡筍都覺得是滿足了,幹活勁兒更足,不用每頓清湯寡水的他們覺得日子有了奔頭,故而臉色也舒展不少,都說是王靜怡的功勞。
以往村里人挖的竹筍都是苦的,比苦瓜還難吃幹活本來就夠累回家誰還願意吃這玩意?如今就不同的,沒了苦味,清脆可口的竹筍很是受歡迎。
王靜怡不知道她的舉動為她和徐茂青帶來了多少便利和幫助,比如聽說徐茂青挑著擔子去山裡撿榛子,眾人都不搶,撿了就扔到徐茂青擔子裡,自家只留下一點嘗個味道,當然都是後話了。
今晚累得不輕,一沾炕王靜怡就睡了過去,迷迷糊糊時只感覺脖子濕噠噠的難受,用手一摸竟摸到個腦袋,屋裡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給滅了,脖子越來越癢而且有漸漸往下的趨勢,她有些推拒,「二郎,別鬧,瑤姐兒在旁邊睡著呢!」
身上的力道不松反而更緊了,直到某處傳來咂咂的聲音她一下清醒過來,「二郎,你竟然吃瑤姐兒的飯!」說完感覺對方輕輕的咬了一口,「啊......」
「媳婦,瑤姐兒我送四弟屋裡去了,咱快些,要是瑤姐兒醒了就要找吃的了!」徐茂青不再拖延,三下五除二的脫了個乾淨。
王靜怡知道只能順著他了,只希望快些,最好瑤姐兒能立馬哭起來,想著想著感覺身子隨著獨木舟在海上飄搖,海浪襲來一會兒把自己推向高端一會兒把自己擠進潮中.......
不知道徐茂青什麼時候放過自己的,瑤姐兒醒來席上被處理乾淨,屋裡燃著薰香,顯然是徐茂青為了消滅犯罪證據做的手腳,動了動身子,感覺全身像是參加八千米長跑似的,腿都不聽自己使喚了,「二郎!」嗓子更是啞得不像話。
扶著牆走到灶房,鍋里燒著熱水,菜鍋里溫著飯菜,打了些水洗了個頭和澡,感覺全身清爽些才吃了飯把灶房收拾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