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老实回答:“睡醒时很痛,我想,是不是因为我做了梦。”
薄司看着他,“你梦见什么了?”
顾意也不打算隐瞒薄司,把梦里的所见所闻统统告诉了他。
薄司一边为他喷药,一边认真听着,最后,他微微抬眸,说:“黑房子,女人的哭声,你看清那个女人的长相了吗?”
顾意摇摇头,说:“一次都没看见过,我只听到她哭,我连她的影子都没见到过。”
薄司笑了笑,说:“也好,起码知道那邪物是个女的,不是为夏婉儿自杀的脑残粉。”
顾意凝视薄司,有些鬼使神差,开玩笑地道:“那,不会真的是以前,和老板交往过的女人吧?”
薄司动作一僵,瞪着他道:“你大爷,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顾意立刻怂了:“……老板我错了。”
说话间,薄司喷药的动作重了些,顾意不敢吭声,但抽了抽气,薄司看他一眼,低声道:“我轻一点。”
上完药,顾意的疼痛果然有所缓解,薄司想为他包扎,却发现药箱里纱布没了,他起身,对顾意说:“我去楼下拿,你等我一下。”
薄司离开房间后,整个房间安静下来。
顾意动动手腕,发现手腕还能活动自如,一边感叹薄司的药水神奇,一边打量起薄司放药箱的那个很古老的柜子。
他站了起来,朝那个柜子走去。
柜子上全是古董花瓶,顾意不敢动,柜子下面是一个抽屉,顾意随手打开,想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能被装在抽屉里,应该也不是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吧?
如果是些字画,他就只看一眼,不会去碰。
然而,当抽屉打开,顾意整个人都愣住了。
抽屉里是一些籍最上面的,是一张照片。
一张,女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