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騙我是嗎?」溫良玉望向林弘山,希望能得到一個答案。
「沒有,他沒有騙你,這事我給你處理。」
溫良玉點點頭,靠在林弘山的胸膛前,半晌之後那根敏感的神經才勉強跳動了一下:「來撞我的人是誰?」
林弘山沒回答。
「我哪個哥哥?」
「還沒查清楚,你的事不用擔心,我都會處理好,你現在好好休息吧。」
溫良玉的手抓住他的衣衫,揪得很緊,林弘山垂眼便能看見他毛茸茸的腦袋,下巴抵著他的發,林弘山抱住他,掌心貼在他的側臉。
之後,溫二被溫老爺的貼身老媽子揭發病床前害死溫良夜的行徑。
溫二在申訴被否後只好承認父親的死確實和自己有關係,但堅稱自己只是在父親病床前和父親爭論的幾句,父親最多只能算是被他氣死的。
而爭論內容是什麼,他始終不肯說。
這被定為狡辯,溫二的妻子求告無門,四處托人找關係,最後終於得到了一條明路,帶著財產轉移給溫良玉的文件登門林公館。
溫二的指紋印血紅,像未乾的血跡。
溫良玉接手這一切後。
溫二在牢獄中被獄警失手打死了。
林弘山在溫良玉手裡拿到屬於溫二的股份,開始插手溫家事務。
溫良玉坐在窗前,又是一年白牡丹盛開,他最終還是過不去心裡那一關。
「啞巴,放過我大哥吧,溫家只剩他這一脈了。」
林弘山欣然答應。
至於盛侯宣,隨著盛老爺子的突然病亡,盛侯宣因為錯誤的決斷造成公司虧損,現在由他的大侄子接受管控盛家,林弘山和那位大侄子英雄惜英雄,各有各的毒辣,非常合得來。
茶館的布旗在暮色中飄揚,忽然一陣喧囂,人流朝著一個方向著急忙慌的跑去,年輕人伸出頭去看。
「這是在做什麼?這麼熱鬧?」
「你是外地人吧?」
「是啊,這是什麼活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