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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艷給大家倒水,問肖氏,「我爹怎麼不一起過來?」邱老爹的性子,得知邱家幾房過來一定會跟著,畢竟,走親戚,她是嫁出去的閨女,有邱老爹引著會好些。

「你爹忙著,走不開,你二伯在家裡幫著你爹待客呢。」這兩日,邱老爹可謂是出盡了風頭,長勝挨打,莫名其妙,之後,其他村在順風賭場做工回家的也挨了打,一打聽,都是覺得掙的錢差不多了,想在家安安生生過日子,沒想著,都被人攻擊了。

這件事在村里鬧開了,之前打邱長勝的人大家懷疑是以前邱長勝得罪過的人,轉了一圈,大家都驀然發現,打邱長勝的人是順風賭場裡的,這幾天,關於長勝挨打的原因,什麼都有,其中,說長勝掙了錢撒手想退賭場不允許的說法占了多數,畢竟,大家記憶里,在賭場做工的那些人,最後逗沒有好下場,缺胳膊斷腿沒辦法幫賭場的忙了,才從賭場出來過自己的日子,掙了錢又如何,沒有福氣花。

肖氏藏不住事兒,眉采飛揚的將村子裡的事兒說給邱艷聽,幸災樂禍不已,「賭場的工錢高,村子裡那些人見錢眼開,艷兒你沒在村里,是沒瞧見當初那些人努力巴結李氏的嘴臉,出事兒了幡然醒悟,後悔不已,可已經晚了,我算是明白了,賭場那種地兒,進去容易,出來難,不缺胳膊斷腿,大家別想和賭場撇清關係,你勤堂哥不就是這樣嗎?」

何氏面色一僵,邱勤有今天都是沈聰的功勞,不是沈聰,邱勤還好好的,她出聲打斷肖氏道,「你別嚇唬艷兒,聰子還在賭場呢,你要艷兒怎麼想?」

肖氏回過神,貌似真是如此,訕訕道,「艷兒,你別多想,我沒有詛咒聰子的意思。」想起年前問人打聽十二的婦人,那次後再也沒有出現過,她在村里問了圈,都說不認識那個婦人,她後背發涼,嚇得半夜都睡不著覺,如果真打聽出來是誰家的親戚她或許會稍微安心些,冤有頭債有主,和她無關,然而,大家都說不認識,那人明顯就是衝著衛洪和沈聰來的。

哪怕這會兒想著,她仍然嚇得渾身發軟。

邱艷搖頭,去角落裡抬了根凳子出來,落座後,望向嚴氏,「大伯母來可是有什麼事兒?」

嚴氏不著急回答,將話遞給何氏,「讓你三伯母說吧,她心裡害怕,提心弔膽睡不著好幾日了,我陪著她過來的。」

肖氏嗤鼻,暗道睡不著活該,貪那些銀錢的時候可心安理得,眼下知道怕了。

何氏抽了抽嘴角,嘴角僵硬道,「還不是為著你榮堂哥的事兒,他不想在賭場做了,又怕和長勝一個下場,來讓聰子幫忙想想法子。」邱榮為賭場辦事兒,打邱長勝的那些人他不認識,他也沒放在心上,後來他發現情況不對,問在賭場做工好幾年的人才明白,拿了賭場的錢,便一輩子是賭場的人,除非身子殘了,否則,一輩子都要為賭場賣命,打邱長勝的是溫老爺手底下的人,平時賭場誰不懂規矩,就交給他們調,教,手段殘暴,他從不敢多問,想到邱長勝此時的下場就是有朝一日他的下場,他心裡害怕了,他不想像邱勤,傷了腿腳,一輩子不能幹重活,也不想像長勝,整日心驚膽戰東躲西藏的過日子,他不想在賭場做了,繼續下去,命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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