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溫柚說:「可是若跳得好,得分會很高。」
「雖然出錯的概率也會更高吧,但是……」
傅耳邇:「嗯?」
溫柚:「但是我記得傅前輩說過,寧願華麗的跌倒,也不平庸的站著。」
「你……」,傅耳邇想了想:「確定她說過這樣的話?」
溫柚:「嗯,我幾年前在一個公眾號上看見的。」
傅耳邇還是沒想起來:「已經決定了?」
溫柚:「已經報給音樂老師了,下一個就到我上場」
「也行」,傅耳邇摘下自己的護膝:「那這個給你」
「保護好自己。」
溫柚:「那你呢?」
傅耳邇笑:「你用完再還我唄。」
溫柚也笑了:「謝謝你,七七」
溫柚跳舞時傅耳邇的心一直懸著,《繁星》這支舞是她兩年前創作的,那時的她日日練舞,年輕氣盛,向老師曲羨抱怨:「這舞都太簡單了,跳著沒意思」
曲羨當時剛開完一個舞蹈社的發展會議氣得夠嗆,一聽這話差點拿舞扇揍她。
傅耳邇說:「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告訴我男朋友,你知道的,他可是律師」
江北瑾就在舞蹈室陪著,笑著看她鬧。
曲羨真被氣得拿舞扇揍她,傅耳邇就往江北瑾身後躲。
曲羨鬍子都被氣飛了:「你別慣著她,路還不會走就想著飛,一點兒敬畏心都沒有。」
「誰說我不會走路」,傅耳邇握著江北瑾的手在他身後大搖大擺的走:「你看,我不僅會走還會跑呢」
曲羨:「能耐啊,那你倒是飛啊」
傅耳邇:「老師,你鬍子都飛了,想樂就樂唄,又沒人笑話你」
「一上午都板著個臉,舞蹈社又不是你家開的,你跟著操那麼多心幹嘛,你跟他們氣病了,你問問史京給不給你看病。」
曲羨收了笑,想起上午的事就來氣:「做舞蹈就要有做舞蹈的樣子!功利心怎麼能行!」
傅耳邇:「晚輩自有晚輩福,晚輩犯錯狗也咬,他被咬一次也就聽話了,你再這麼生氣,連鹽都不用吃,血壓也噌噌往上長。」
「就你有理!」,曲羨:「這舞簡單是麼,簡單的話你倒是給我編一個難的出來。」
「你要是編不出來……」
傅耳邇湊前去:「編不出來怎麼樣,你還真捨得揍我啊」
曲羨又被逗笑:「就讓你男朋友給你抓起來」
說完,他離開舞蹈室。
傅耳邇朝著他的背影喊:「我男朋友是律師不是警察……啊!」
鬧囂中斷,她被江北瑾攔腰扛起,傅耳邇頭朝下:「你、你幹嘛!」
「別亂動」,江北瑾:「不是警察也能抓你」
傅耳邇:「我要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