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黎倪也在,她自然不會那麼聽她的話離開舞蹈社,而《靈》的署名,被她親自改了過來。
羅軒子看出她們間的異常:
「你還怪她吧?」
傅耳邇手上拿著曲譜:「懶得理她」
「你能向前看挺好的」,羅軒子說。
他想了想,又說:「雖然我也知道北瑾的死不在她吧,可我只要一想到是她把北瑾的車逼停在橋邊,我就……過去這個坎。」
「舞蹈社這兩年我都繞著走,要不是知道你回歸了我也不會來」
曲譜掉在地上,傅耳邇轉過頭:「你說什麼?」
「啊?」,羅軒子:「我說要不是知道你回歸了我也不會來……」
「不是!」,傅耳邇:「前一句!」
羅軒子被她的樣子嚇到了:「我說舞蹈社我都繞著走……」
傅耳邇近乎喊出來:「什麼叫做是她把北瑾的車逼停的?!」
羅軒子:「你,你不知道?」
傅耳邇突然想起來舞韻杯比賽的那天,正是黎倪跑到她面前在她上場之前告訴她,說江北瑾出了事。所以……是她眼睜睜的看著他出事的。
就是因為她,北瑾才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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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倪正在和音樂老師溝通歌曲的問題,手腕突然被從後拽住拉扯,轉過身的同時左臉上火辣辣的疼,面前是傅耳邇的質問聲:
「你為什麼去找他?!」
黎倪捂著臉怒:「你又發什麼瘋?」
傅耳邇哭出來:
「你為什麼要去找他,你為什麼要去逼停他的車?!」
黎倪愣了半分鐘隨即反應過來她話中的意思,放下手,吼道:
「因為我就是不希望他和你求婚!」
「我就是不希望你既拿到了跳舞的名額又能得到他!我就是不希望你幸福!」
她的話徹底激怒了傅耳邇,她又要打她但被黎倪握住了手腕,撕扯間羅軒子趕過來攔住傅耳邇:
「耳邇,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
「警察已經判斷過了,與她說完話之後北瑾就重新上了車,在卡車來之前他確實是有足夠的時間開車離開的,這件事情你不能全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