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耳邇:「我這個樣子,上台後什麼都說不出來」
楚及塵:「我讓他們準備稿子」
「我上台會哭」,傅耳邇說。
楚及塵想了想:「那行,你等我一下 ,我去和社長說一下」
「剛剛江北瑾給我留了信息,讓我一定要送你回家,這是他最後的囑託,你一定等我回來」
傅耳邇又落淚:「好」
夜晚天空上漸漸飄下小雪,溫熱的淚滑落,傷心著的她並未去想,為什麼楚及塵一定要去親自找社長讓她等在這裡,而不是,僅僅給方桀打個電話告訴。
三十分鐘以後,楚及塵拿著一杯熱咖啡回來給傅耳邇,傅耳邇:「我不渴,謝謝,我們走吧」
「等下」,楚及塵說:「這個你拿著,江北瑾說這是你喜歡喝的,還有……」
「我有個不情之請」
咖啡被塞進手裡,傅耳邇:「你說」
楚及塵:「我有個喜歡的女生,你那天在醫院見過的。她誤會我和你之間的關係,不肯理我,所以你能不能幫我解釋下?」
「她就在附近,一會兒就來舞蹈社,你不急的話,等一下?」
握著手裡溫暖的咖啡,傅耳邇說:「好」
楚及塵笑了:「謝謝」
一個小時以後,楚及塵帶著戴子霜出現在傅耳邇的面前,他手中還拿著一杯新的熱咖啡放到傅耳邇手裡:「這個涼了,換一下」
他同時介紹:「這是戴子霜」
戴子霜:「你是傅耳邇?」
傅耳邇:「我是」
戴子霜:「你是及塵的女朋友?」
傅耳邇:「不是」
戴子霜看了楚及塵一眼,問:「那為什麼這麼晚了,他要送你回家?」
傅耳邇:「他是受我未婚夫的託付,你若方便,請一起去。」
「今晚之後,我不會再見他。」
「……」,戴子霜又看了楚及塵一眼:「我,我憑什麼信你的話?」
傅耳邇覺得累極,不想應對,但這是江北瑾離開前最後的囑託,她不想讓他擔心:
「我可以寫保證書給你,或者其他,什麼都行」
「我,我……」,戴子霜我了半天,說:「那倒也不用」
她悄悄的敲楚及塵的手,她已經沒辦法了。
「不用的話」,傅耳邇:「現在可以走了嗎?」
戴子霜沒說話,楚及塵說:「你看,現在就剩下十分鐘就是致辭環節了,要不,你就參加一下?參加完我們再走?」
傅耳邇:「我說過,我上台會哭」
楚及塵:「那……那也行」
傅耳邇抬頭看他。
戴子霜悄悄掐了他一下。
楚及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