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繼才交代地太利索,柳氏來不及反應被鐵證釘死。
整個案件之曲折超出大家的想像,頭上戴了點綠的馬大衛反應卻出人意料,砸吧砸吧嘴,「奶奶.的,便宜沒好貨,老子就不該省那個彩禮錢討了個人家主母處理的丫頭,瞧把我姑娘害的。」
眾人:這人心該有多大,他沒發現自己頭上綠了嗎?
有人不懷好意提醒他,「馬大衛,你婆娘給你戴綠帽子你不氣呀。」
馬大衛一點都沒生氣,反而笑呵呵地,「老話說要想日子過得去,頭上就得有點綠。」
眾人無語,真想得開。
最終,柳氏和王繼才以通姦罪收監,賈代儒十分不滿覺得太輕了。他們兩個一個謀殺親女,一個□□幼女,都是重罪,怎麼能按通姦走呢?
青伯昌無奈翻著眼皮,柳氏可惡,可是她是馬金奴的生母,大慶父殺子無罪,何況馬金奴也沒死。
至於王繼才,他考慮到馬金奴畢竟已經受害過一回了,就不要再將她被隔壁王書生用強的事留下筆墨記載。
且通姦懲罰不輕,女的除衣杖八十,男的杖九十,打完基本就沒命了。
他細細解釋給賈代儒聽。
「明白了,是擇一重罪從重處罰。」賈代儒的理解讓青伯昌不禁擦了擦滿頭大汗。
和賈代儒溝通太費勁了,就這情商,他到底是如何入太子和四王爺青眼的?
「這次都是我的錯,我對學生的關心的還是不夠。」賈代儒也在反省,他對學生家庭情況了解地還是不太夠,對馬金奴的異常表現只是做了數據記錄卻沒多加分析。不然肯定能在一開始就發現的。
不知為何,青伯昌渾身一激靈,他覺得自己以後的麻煩少不了。
果真,還沒兩天,女學又鬧出事了——賈代儒要沒收人家的孩子,因為那家父親要將女兒賣了還錢。
青伯昌撫額,人家自己爹要賣閨女和他學政大人有什麼相關的。
「怎麼沒幹系,那是我的學生。」賈代儒義憤填膺,「我的學生可不願意被賣掉。」
「你……」青伯昌無語。
他不停提醒自己,賈代儒後台很硬,看在那些後台們的份上他必須把他照看好了。半晌,終於緩了過來。
「律法沒有規定父母不能賣自己孩子的。」
賈代儒狡猾地笑了笑,「兒童教育令和兒童安全令里規定不履行監護職責長達六個月以上,導致14歲以下兒童流離失所生活無著的可以剝奪監護人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