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梵音是不是真的徹底放棄了去尋死,秦裊裊也不能保證。她當然知道之前梵音在房間裡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很大一部分還是因為想穩住她和霍楊,她知道,卻不戳破,這樣的結果已經算是雙方都能接受。
“以後會慢慢好起來的,你也可以暫時放心。”秦裊裊補充說。
霍楊沒怎麼說話,他只是伸手將跟前的人緊緊抱在了懷裡,低頭吻了吻秦裊裊的眉間,半晌後,才低聲說:“辛苦你了。”
他家的小妻子,似乎已經越來越知道怎麼做好一個霍家的當家主母,甚至如今都能為他排憂解難。
秦裊裊閉著眼睛,“不辛苦啊!你不是才是最辛苦的那個人嗎?放心吧,會好的……”說著,她去尋著霍楊的唇,勾緊了眼前的人。
第二天,秦裊裊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腰間酸澀難忍。
昨晚霍楊變著花樣折騰她,她沒辦法反抗,誰讓她在去赴宴的路上被霍楊逼著答應了那麼多原本不想答應的要求?既然答應,她沒辦法反悔,就,就只能……躺平了啊!
“不舒服?”秦裊裊醒來身形微動時,霍楊就睜開了眼睛。
男人在說這話時,那隻大手已經很熟練地覆上了身畔的人的細腰,輕輕地在替她揉捏著。
秦裊裊沒好氣瞪了他一眼,這種打一頓再給顆棗的行為,她表示很不滿意。
雖然,好像霍楊也沒有打她。
“都怪你!”秦裊裊聲音還有點沙啞。
沒有往日的清亮,可似乎別有一番好聽的感覺。
霍楊好脾氣點頭,他當然知道是自己不好,昨天晚上都把身邊的人弄得哭出來,不是沒聽見秦裊裊喊這要停下不要了,可對他來說,秦裊裊就像是毒-藥一樣,頗為上癮。
她太甜,讓本來不嗜甜的他都有點欲罷不能。
下樓時,霍楊的那隻手都還穩穩噹噹放在秦裊裊腰間。原本在門口時秦裊裊要求他放下去,這下面都還有人,霍楊這樣,要下面的人看見了怎麼想?
哪知道霍楊聽著這話還坦蕩的不行,“什麼怎麼想?這又不是第一次,以後他們會習慣。不習慣的話,就走人!”
秦裊裊:“……”
最初聽見這話她就覺得霍楊太霸道,可是,當反應過來那個所謂的不是第一次之後,秦裊裊忽然一下整個人都快要變得不好了。
那什麼,之前霍楊這廝不是抱著自己下樓嗎?還被梵音看見了!還有在客廳服侍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