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能這樣肆無忌憚地對覃北如今眼下的情況表示嘲笑的也就只有霍楊,換做是旁人的話,可能覃北這時候早就動手上去。
真是,丟人!
覃北現在很想將那隻不怕死伸入自己懷中的手給扔出去,柔若無骨他是沒體會到,反正那冰冰涼的一隻手這時候恬不知恥地摸著他的胸口的時候,那溫度,那蜿蜒,他就只覺得這時候像是有一條蛇一樣,鑽進了自己的衣服里。這種感覺,可不怎麼好。
霍楊現在就看著覃北那張似乎快要忍耐到極限的臉,還有在他懷裡這時候的還在不停動手動腳的秦文靜,臉上划過一抹厭惡。
這手段,真是比他從前遇見的那些女人都要不堪啊!
就算是在沒有跟秦裊裊成親之前,上海的那些名門大戶的小姐,也沒有一個像是秦文靜這樣……不要臉的。暗送秋波的不是沒有,但這樣設計看這樣子還是想要生米煮成熟飯的女子,卻還是沒有的。
霍楊腦子裡這時候想過很多關於今天這件事情最後的結局,他這人一向不喜歡被人算計,既然現在秦文靜都這麼迫不及待,而且還在自己的身份怎麼說也挺讓人覺得介意的,秦文靜竟然還想在這時候爬上自己的床?誰給她的勇氣?霍楊也不想做得太過分,差不多就按照秦文靜是怎麼對自己的,一模一樣還給她就好了。
走到秦文靜的院子的時候,霍楊注意觀察了一番。對方還真是安排得很好,院子裡幾乎沒什么小丫頭,還挺方便行事的?
推開屋子的門,在覃北懷中的秦文靜就有點迫不及待了。她在路上伸手挑-逗“霍楊”的時候,發現後者似乎並沒有很反感的樣子,她心裡不由大喜,這是不是就意味著其實霍楊也並不反感自己?她就說,這世界上的男人哪裡有不喜歡偷腥的?家裡的鮮花哪裡會有路邊的野花香?何況,這些年,她可是一直認為自己就是比秦裊裊好一百倍的。霍楊既然連秦裊裊都能看得上,又怎麼會看不上自己?
霍楊這時候卻是隨意拿了一根絲巾遞給覃北,示意他動手。
如果這遊戲被迫中止,那可就不怎麼好玩了。
覃北忍著不耐煩和噁心,將霍楊遞過來的那絲巾纏繞在了秦文靜的眼睛上。
霍楊這時候開口:“這樣可能二小姐覺得更加刺激點,畢竟我們現在的關係,還不太好說,是吧?”
秦文靜在感覺到男人給自己綁上了一抹絲巾,眼前瞬間一片黑暗的時候,原本心裡還有點害怕,可現在忽然聽見在路上一直都沒怎麼開口的霍楊出聲,雖然聲音聽著是有點冷冰冰的,但這不是正好說明這個男人本來就是這樣的冷清的性子嗎?怎麼想,她都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喜歡了。
對此,她哪裡還會顧忌半點矜持不矜持的說法?低頭順從地讓“霍楊”給自己眼睛蒙上了一層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