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子,她們擅長撫琴或者吹簫等任何樂器,甚至可以藉助樹葉或雜草吹奏仙樂,利用音攻輔佐巫師們戰鬥,為巫師們療傷。」
「據說這個部落的女子都是要嫁給其他部落的,絕對不能與本部落的男子結合,否則必然會受到天譴。」
「而這個部落的女子出嫁的時候,那個部落的族長就會拓印一些書籍作為陪嫁,那是只傳女,不傳男的書籍,據說只有那個部落的女子能讀取,其他人是絕對看不懂的,就算是部落里的族長也不行。」
「這樣的情況傳出來,自然會招來貪婪的人前去搶奪,書籍傳出之後,真的沒有人認識,因為那根本不是字。」
「有不信邪的人,冒死攻擊了苗疆,搶走了從那個部落嫁出來的女子,讓她們翻譯,只是那些女子其實沒有一個人識字的,因為在她們出嫁前,除了做些家務之外,就是在玩耍。」
「直到出嫁的時候,才第一次摸到書籍,可是就是這麼神奇,她們立即就明白那書上訴說的是什麼,但又都說不清楚具體是什麼。」
「憑藉心情,她們幾乎是見到石頭唱石頭,見到大樹唱大樹,只是,聽到她們歌聲或者琴聲的人,都會受到感染。」
「心懷惡意者就會遭到攻擊,心懷善意者則會變得心情舒暢,甚至會逐漸消除體內頑疾。」
「但時至今日,苗疆那邊兒都幾乎找不到像樣的巫師了,那個傳說中的部落更是早就消失了,所以,這些只是記載在野史中,當做故事流傳了。」
賈赦不太相信的問道:「除了他們族的女子,別人都學不會?那張氏怎麼會的?」明明就是蔡文姬的技能書嗎!
司徒策想了一下,還是說道:「目前,除了那個部落留下的後人生下的女子,沒有人學會過,翰林院的藏書閣中還保存著一段殘篇,至今沒有人能破譯。」
「至於張氏,她能看懂,大約是因為她的外祖父吧?她外祖父本是前朝武狀元,官至冢宰,但一直來歷成謎,有傳言其是異族人,但一直沒有具體記載,姓氏也是其入贅的妻姓。」
「只是,她外祖父只有一女,就是她的母親胡夫人,並不擅長音律,反倒是對她外祖母家的醫術完全繼承了下來,一手金針之術,就算是太醫院的院判也是甘拜下風的。」
賈赦還是不甘心,他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學的,沒看系統提示的也只是讓他先學會音律曲譜,卻並沒有說他不能學嗎?
想著若是自己不能學,那自己就白白浪費出去三百多個金幣,賈赦頓時覺得牙疼,甚至哪都疼了,早知道這樣,他當初拿這些技能書交學費啊,這下好了,還白搭上一雙冷靜之靴。
司徒策一看賈赦眼淚汪汪,心疼的快不能呼吸地樣子,試探地問道:「恩侯,你這書花了多少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