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暗自估算了一下時間,就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又吃下一塊兒糕點,說道:「這些年逸風不在身邊,朕甚是食不知味,今日方才覺得,這糕點配著龍井,味道竟是這般好。」
眼看著賈代善的眼中要出現怒氣,皇帝不再撩撥,話鋒一轉又說道:「朕其實就是想說,當年四處尋找能人異士的時候,一個暹羅僧人曾經說過,他想要拜訪扶桑國的鬼符師。」
「那人說話有些著三不著兩,朕當時也就沒有在意,但他有句話,朕卻記得,他說每個人的內心中,都隱藏著一個或者多個陌生的自己,通過巫術召喚出來的那個,是可以被你控制,為你所用的。」
「朕覺得這是無稽之談,之後又想讓他施展給朕看看,結果他又莫名其妙的,很激動的說著什麼那是需要大的神通之人來施展的,他就是追隨著神的指引來尋找學習的。」
「朕自然就更加確定這是個瘋子,要不是因為自己身上的詛咒有所顧忌,朕就不是讓人將他叉出去,而是亂棍打死了。」
賈代善覺得有些口乾舌燥的,腦子裡亂鬨鬨地,突然,他怒目看著皇帝:「你算計我,在茶湯里下藥?」
皇上面帶無辜地搖頭道:「朕什麼時候給逸風下藥了?不過,朕見了逸風之後,就有些把持不住了,不會是逸風也是如此吧?」
賈代善正要發怒,就發現皇上的臉色泛著潮紅,很不對勁兒,有些緊張地道:「不對,你怎麼也被人下藥了?」他此時,大腦早已混沌的無法思考了。
面對秀色可餐,又是垂涎已久地美人,皇上他會忍耐嗎?那是純粹開玩笑呢,好嗎
賈代善本就藥效拖延的時間過長了,又長久未紓解,這會兒被皇上鹹豬手一撩撥,哪裡忍得住?
辛虧賈代善被調養的很好,雲收雨歇之後,他還能有體力將還在他身上亂拱的皇帝一腳踹到一邊兒,很有些拔吊無情的意思。
皇帝這時是真的挺委屈的,事情都說開了,自己出力忙活半天,賈代善也爽的直哼哼,可爽完了就把他踹一邊兒,要不是床榻夠寬,他就直接掉地板上了。
賈代善冷笑一聲:「別跟我裝糊塗,那茶水是不是被你做了手腳?」這會兒智商回歸,賈代善卻是不上當的。
皇帝一聽,就差指天發誓道:「朕,真的冤枉啊!」又直接對著門外喊道:「谷滿倉,你給朕滾進來!」
他是完全不知道害羞怎麼寫,豎著鳥非但不覺得有傷風化,還挺自豪的,但賈代善還要臉啊,他一把將身側的錦被蓋在身上,又好心的分了皇上一些,想把重點部位蓋上。
可惜狗皇帝不領情,還大言不慚地說道:「剛出了半天力,這會兒只覺得熱,很不必蓋上被子,更何況這身上可都是逸風熱情的痕跡,朕實在捨不得遮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