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區別就是,蠱師們是用香爐之類的東西做蠱盅,再人為的慢慢添加各種毒物馴養蠱蟲,那些毒物對於蠱蟲來說,既是毒藥也是養料,吸收了,茁壯自己,吸收不了就只能被毒死。
而賈赦的身體,其實就相當於一個蠱盅,而他的血,對於烏鴉來說,那就是跟那些投放的毒藥是一個作用的。
而這個蠱盅,它只會對自己的蠱師或者自己體內的蠱蟲們沒有傷害,其他人若是隨意進入蠱盅內,是一定被裡面的毒氣傷害的。
想到這兒,張氏突然說道:「賈赦,你隨意抓取一隻蠱蟲立即生吃掉!」
賈赦一愣,但是他相信張氏是不會拿這事兒坑自己的,只是這生的怎麼吃啊?他抽著嘴角問道:「烤熟不行嗎?」
張氏搖頭道:「若是沒有猜錯,不行!不過你可以抓一條蛇,吃掉它的苦膽就行。」
這個賈赦能接受,當初跟司徒策在山東的那個小院兒的時候,衛峰招待他蛇羹的時候,就將特意留出來的蛇膽放進酒杯中,然後讓他喝下去過。
賈赦隨手抓過一條毒蛇,三兩下用匕首挑出蛇膽,又從空間背包中拿出一小壇酒沖洗了一下蛇膽之後,放進嘴裡,一仰脖咽了下去。
張氏道:「這次技能時間到了之後,我就不給你添防禦了,你自己手裡拿好解毒丹,然後試下瘴氣是否還攻擊你。」
果然,時間到了之後,張氏不再彈奏曲子,而是順手將一枚解毒丹餵給了自己的馬兒,她自己就躲在車裡看著。
一刻鐘之後,賈赦道:「確實沒再受到瘴氣的攻擊。」
張氏又問道:「除了第一次,你跟史鼐過來的時候,遇到過敵軍埋伏,剩下的幾次,你闖進來的時候,在攻擊你的蠱蟲附近,可看到過有人埋伏在蠱蟲附近?」
眼看著這一隊攻擊的蠱蟲已經被小金它們吃的差不多了,一個個都有些撐了,卻還在努力的吃著。
賈赦索性也不再幫忙,停手開始自己回憶,然後搖頭道:「應該是沒有人特意跟隨著這些蠱蟲,這些蠱蟲應該是放養巡邏的吧?」
張氏搖頭道:「不,應該沒有人能操縱這麼大的一隊蠱蟲,因為人若是想與蠱蟲簽訂契約,一般會選擇以血液為媒介,就好比你的魔仆們一般,你說,就算是一隻蠱只需要一滴血,這些蠱蟲也早就將人吸乾了吧?」
賈赦遲疑地問道:「會不會是幾個人的蠱蟲合併在一起的?」
張氏又搖頭道:「不可能,之所以叫煉蠱,就是蠱蟲之間,必須有一隻是領頭的,也就是王蠱,也有稱作黃金蠱的,是需要主人的心頭血祭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