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每次太子問賈赦類似的事情的時候,都要找一安全的地方,然後 ,儘量遮擋他人視線,就比如之前說道那些叛亂的暗衛一樣。
現在也是,眾人只會以為他是在哄著仍然酒勁兒未消的賈赦去殺敵,但絕對不會知道他們具體說的什麼,就算是會唇語的人也不行。
因為,太子都是有意利用曖昧的摟抱姿勢,來遮擋二人說話時的唇瓣動作,就好像是情人間的低語時一樣。
或許會有老學究們覺得他們這般公然摟抱有傷風化,但卻杜絕了被人知道他們說什麼的風險,就像先前的暗衛們。
皇帝身邊的暗衛,是不可能不知道賈赦的本事的,肯定會時刻盯著賈赦的動靜,而且,暗衛十有八、九都是會唇語的,可是,他們卻因為司徒策的阻擋無法得知賈赦已經識別了他們的身份。
太子能知道賈赦這裡的問題,賈代善自然也同樣能發現賈赦的情況,於是,在接到司徒策的手勢之後。
賈代善笑著對前方的二皇子等人道:「你們說的底牌,就是他們吧?」
二皇子和六皇子在賈赦攻擊那六個暗衛的時候,就已經懵了,這些人別說皇帝,就算是他們的頭子也沒有發現,賈家父子又是怎麼發現的?
穩了穩心神,二皇子氣急敗壞地問道:「他們雖然是舅舅幫我們留下的釘子,但我們從來沒動過,你們又是怎麼知道的?」
賈代善哈哈大笑道:「二皇子可知道,做的越多,破綻越多?你們之前,為了給六皇子集合人員拖延時間,有意讓他們幫著耽誤時間去調查你們的暗線呈交陛下。」
「那些暗線兒的調查結果很是詳細,詳細的就差把每個人的說話表情都記錄在案,他們若真有這本事,哪裡又能允許你們有這麼多人脈在宮中存留至今?」
「這也就罷了,他們幾乎是將皇宮轉了一個遍,但是,卻沒有發現你們叛亂的軍隊已經攻進皇城了,你們覺得這合理嗎?」
二皇子滿嘴苦澀地問道:「所以,你們早就發現了?出來也是為了方便賈赦動手?」
賈代善並沒有直接承認,只是高深莫測地笑了一下,是不是你自己猜去吧。
別人信不信不好說,賈赦是信了,他小聲對太子道:「看著沒,都說我爹是老狐狸,果然不假,都稱得上神機妙算了,連我的能力都算計進去了。」
司徒策扯著嘴角笑了一下,然後提醒道:「你爹也許因為想孫子,處理完這邊兒的事情之後還是要回府的。」
本來因為信了張氏的話,有點有恃無恐地賈赦又傻眼了,他苦著一張臉問道:「殿下,你說咱們這么小聲說話,我爹應該聽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