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那就打到他們叫爸爸,到時候,別說姓水的交出來的契書,就是沒有這契書,老子也能再殺出一個契書,等收攏了蒙古,我就帶著他們去打紅毛子。」
太子呵呵地笑著:「那孤怕是要成為一代開疆拓土的明君了,到時候恩侯的名字,也能永遠與孤記在一處,是孤的麒麟君,也是孤的開疆大元帥,你我一起青史留名,即使你我的軀體化為黃土,也是再也分不開的。」
賈赦挺不好意思的,兩個大男人膩膩歪歪的說著情話,像什麼樣子,但是,這話卻取悅了賈赦,他也捨不得反駁。
於是紅著臉道:「你不是著急批摺子嗎,那就快點兒吧,早完事兒,一會兒吃點兒東西好休息,靠寶石補充的血氣和精力,到底不如睡眠來的好。」
太子知道賈赦這是不好意思了,也就順著他的話點頭道:「好,聽恩侯的,那恩侯可否幫著孤一起?」
賈赦知道太子說這話是真心實意,壓根兒不是什麼試探,也就大大方方的點頭應好,他也想能讓司徒策快點兒幹完活。
半個時辰之後,司徒策有些無奈地笑著把抱著摺子睡得呼呼香的賈赦抱進懷裡,免得一會兒壓麻了手臂,然後才開始快速的批起摺子。
司徒策對於溜須拍馬的言語很是不喜,所以,他讓人寫摺子的時候,一定要有事說事,簡明扼要,所以處理起來很快。
又兩個時辰之後,司徒策叫來大總管,讓他將批好的摺子送回內閣,又把押後再議的讓他去翰林院叫來人抄錄好送到四皇子和七皇子手中,讓他們琢磨琢磨。
都交代完之後,司徒策這才輕輕地叫著賈赦:「恩侯,起來吃點兒東西吧,省得晚上走困睡不著。」
賈赦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睡到了司徒策的懷裡,看著外邊兒天色有些偏西,肯定是時間不短了。
又看到之前高高的摺子這會兒都已經被搬走了,老臉就又是一紅,自己這哪是來監督病號的,這分明是給人添麻煩來了。
他面上不裝事兒,在皇宮長大的太子,自然是一眼就看穿了,他可不能讓人縮回去,當即道:「恩侯若是心疼孤,不如以後天天陪著孤吧?」
說著,司徒策指了指外邊的天色道:「兩日堆積的摺子,因為恩侯陪著,孤竟然這般速度就批閱好了。」
賈赦仔細感應了一下,發現司徒策沒有說假話的意思,當下也就不再糾結了,很是愉快地摸摸肚子道:「咱們去吃飯吧。」
司徒策好笑地點頭應好,愛人性子直就這點好,只要理由能說得過去,他就不會去多想什麼,也就用不著自己跟著玩兒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