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代善有些自得的撫了撫自己的美人須,謙虛的道:「這孩子就是太跳脫了,但確實孝順!」
然後他發現,自己手上的美人須油亮烏黑,又看向皇帝,才發現,此時的皇帝,面容清雋,看起來絕對不超過三十。
皇帝自然也發現了恢復年輕俊美的賈代善,一時間有些看得入迷,直到司徒策輕咳,示意周圍都是侍衛呢,這才回神。
護國寺出現神跡,很快就傳遍了京城,自然是引來了大批的溜須拍馬的摺子,難得的是,這次無論是皇帝還是太子,都沒有斥責不說,還很受用。
晚上,司徒策有些無奈地看著身旁的賈赦道:「恩侯,別鬧了,咱們這不合適。」
賈赦哪裡肯聽司徒策的勸告,自己穿好夜行衣之後,還親自伺候著司徒策換好衣服,嘴裡振振有詞道:「狹隘了不是?咱們這可不是聽牆角,而是去看看他們服用後的效果。」
司徒策翻了個白眼兒,孤說你去聽牆角了嗎?你這是不打自招好不?
但司徒策也不能讓賈赦自己去,萬一受傷了呢?只能任他折騰著,然後被拉出去看藥效。
在皇帝的房頂蹲了一晚上的賈赦,眼看著天色要亮了起來,皇帝和賈代善還在一邊兒飲酒一邊兒討論著國家大事,當即道了一聲晦氣之後,只能帶著司徒策回去了。
暗衛這才敲了敲窗口,聽到皇帝同意這才翻身進了屋子道:「啟稟皇上,太子和榮國公已經離開了,只是榮國公好像挺失望的。」
皇帝擺擺手讓暗衛退下之後,這才笑著對賈代善道:「逸風,你可是輸了,認賭服輸,回去之後可不許賴帳。」
賈代善臉色漲紅,心裡暗罵這什麼熊孩子,竟然還真敢來聽他老子的牆角,你等著,老子回頭要是不收拾你收拾的哭爹喊娘,老子跟你姓!
已經被氣糊塗的賈代善,哪裡還記得,他們壓根兒就是一個姓?
皇帝可不管賈代善現在心裡氣成什麼樣,摸著一旁用極品寒玉保存的寒潭魚,尤其是想到魚的作用,心裡美的受不了。
當即哪還願意耽誤時間,趕緊命人準備鑾駕啟程回宮,抱著臉色冷成冰塊兒的賈代善,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看著賈赦連連打著噴嚏,讓司徒策好一陣擔憂,他關心地道:「孤就說別去,你這就是不聽,這回怕是招惹了風寒吧?孤這就命人去叫太醫過來,你好好地躺在床上,可別起那么蛾子了!」
賈赦拉住司徒策,擺擺手道:「我這應該不是受了風寒,怕是有人要算計我,千萬別讓小爺知道是哪個龜孫子惦記小爺,不然肯定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不打的他喊爸爸,老子跟他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