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是可以試一試, 可是這個要是也融化掉怎麼辦?」幾個白髮蒼蒼的智者擔憂道。
「這個倒是不擔心,我們只要將血抹到紅色這部分不就好了?這樣也恰好可以做到一分為二的要求。」白木想了一會斟酌道。
「那就試一試吧?你們誰來?」年紀最大的幾位智者商量了一會後,便同意了白木這個提議。
在場的,除了受傷的疾風,其餘人都是比他們大上一輪的老人。年輕一輩自然不會讓他們上去。所以, 白木和虎然很自覺的走出來。
「拿東西沾著來吧!小心一點,別染的太多。」兩人把血放到一個碗上, 然後由蛇部落的智者將其描繪上去。
鮮紅的血,一個人一晚。蛇部落的智者先是拿著羽毛沾了一點白木的血往上去抹,塗不上去。轉而試了一下虎然的,也是塗不上去。最後將其混合起來, 還是不可以。像是被排斥了一樣, 在血即將沾上種子的時候,就被牢牢的擋住,一分也進不去。
「這些血排斥了!」蛇部落的智者看著大家期盼的眼神,哭笑道:「我感覺我們這個方向是對的。可是為什麼我們的血被排斥呢?」
「既然方向是對的, 那我們就多換幾個人來。每個部落的都試一下。」
白木看著排隊放血的人, 陷入了沉思:他記得這個東西是神樹消失後出現的,當時神樹也出現了這三種顏色的光, 而且彼此不相容。這代表著什麼呢?會不會和怎麼分開這個東西有關係?
疾風不能動手,但是他和白木卻是想到了同一個地方了。
「我覺得我們可以讓那幾個人也來試一試!」疾風靠著蕭成風,抵著他的耳朵悄悄說。
呵出的語氣弄的蕭成風的耳朵痒痒的,保持久了甚至還感覺到燥熱。
「我叫人去把他們弄來!」蕭成風楞了一下,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提到那些人。但是習慣性的,第一時間答應了他的話。
說到就做,蕭成風招呼一直在外面守著的人,讓他去給黃銘等人放血。一個人一晚,做好標記在送過來。
「試完的話,蛇蟠智者再試試這個吧!」等了很久,等到蕭成風拿到黃銘他們的血後半個小時後。二十部落的血才被試完。
而結局也如他們一開始預料的那樣,那個部落的血都沒有用。
「這個是那個部落的?」猿通不解的看著蕭成風手裡的幾碗血。他們這些部落的都試完了,蕭成風這些又是從哪裡拿來的?
「是那些外來人的,我看他們能躲過神樹的攻擊。想來他們也是自己的不同之處,便準備試試看。」蕭成風讓人把血呈上去的那一刻,白木和虎然就明白了。反正自己人都用過了,除了那些人還有什麼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