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倒也不是大請,就是她娘家親戚,和阮旺鳴幾個同事,再加上三十樓的幾戶人家就是了。大概也就三桌人而已,就是聚在一起熱鬧熱鬧,就當是個小小的儀式罷了。
三十樓她也就請了紀奶奶杜梁還有申雨婷,至於董勝他們家她也請了,但李姨和董雄拒絕了,應該不會去。曾康和盛勇他們家她連紅雞蛋都沒有送一個。看來是真的對這兩家深惡痛絕了,連面子情都不願意再維持了。
這一天天氣特別好,樂樂還是第一次出房門,對於外面的一切她都覺得新奇。總是啊啊啊的叫著。
陳蓉抱著樂樂,跟申雨婷說道:「我還叫了凌滿。你說等會兒吃飯的時候要不要跟她說曾康的事兒?」
樂樂的滿月酒就是在離三十樓不遠的一個酒樓辦。本來也沒有幾桌,她就選了個最近的。
申雨婷想了想搖了搖頭道:「還是別說吧。她現在過得挺好的,曾康這人就是她的一道疤,沒必要再說這些。這曾康過得好與不好都跟她沒有什麼關係了。曾康過得好凌滿難受,過得不好她應該也不會覺得高興。」只有他們這種外人才會覺得高興。
陳蓉嘆了口氣道:「你說這算什麼事啊?你看到曾康他們家對這個女生的態度了嗎?可是比對凌滿好多了?你說這是為什麼?凌滿難道不好嗎?還是說因為失去了凌滿所以反省了錯誤,覺得不能這麼對待老婆,所以對這個女生各種體貼入微。難怪別人說自己花功夫調/教好的男人,只會便宜別人。以前我可沒看到曾康陪凌滿散過步,也沒見他對凌滿那麼低眉順眼的。」
「劉姨也是,現在逢人都說這個叫孫芩的好得不得了,你說她好就好吧,幹嘛要拉踩凌滿。直接把凌滿貶低成什麼樣了?真的聽著我都氣。」陳蓉是真的生氣,儘管她跟凌滿也沒有太深厚的感情,但看著曾家對凌滿的態度她還是很不舒服。
申雨婷倒是笑了笑,「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難道你坐了一個假月子?」她沒記錯的話這蓉蓉姐不是才出月子沒幾天嗎?這八卦可是比她還了解。
陳蓉哎呀了一聲,「我在坐月子,我老公和我公公沒坐啊。這劉姨天天不干好事,還在我公公面前說我壞話。幸好我公公人好,一回來就跟我說了,讓我以後少跟他們家接觸。真的氣死我了。我本來想找他們算帳的,結果被旺旺給勸下來了。」
「你別總是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申雨婷寬慰陳蓉道,「我聽別人說總是生氣會沒奶。要保持心情愉悅。」
她們說著說著就到了酒店。阮旺鳴和牛叔叔已經在那裡張羅了。給來的客人泡茶發糖發雞蛋什麼的。
申雨婷也不認識其他人,看見杜梁一個人在那兒就直接坐到他身邊去了。陳蓉則是跟著阮旺鳴去招待別人去了。
「你一個人?你媽媽沒來?」申雨婷問道。陳蓉故意選的周末的時間,應該不會沒有時間吧。
杜梁似乎有點不太高興,拿了桌子上擺著的一顆糖,卻並沒有吃,就是拿在手裡揉捏,「嗯,我一個人,我媽有事。」
申雨婷卻一下又聽到了杜梁的心聲,「我媽說我一個人來就不用打紅包,她來還得包個紅包意思一下。我也不想來,坐在這裡太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