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愛過的。
後來,狗得了細小,死了。人吶,也散了。
「別想多了,我只是確定一下,我是否現在方便過來問你案件的問題。」
一次不忠,終身不用。
曾經的北山思也相信一生一世一雙人,直到陳之禮給她的愛情觀和智商狠狠的上了一課。
後來的北山思更傾向於「只談性不談愛」,沒有承諾就不會有背叛和傷害。
天地良心,北山思跟真的對陳之禮的傷勢不關心。另一輛車的墮族人都截肢了,聽陳之禮這溫吞吞的聲音,怎麼也傷不過人家啊。
陳之禮這通電話是躲在衛生間裡打的,聽見北山思語氣不善,陳之禮眼神黯淡了下去,但隨即又燃起了光芒,冷靜的回答道:「意識清醒,但是也可以假裝不能接受提問。」
「好的,我馬上就到。」
北山思絲毫沒有留戀的掛了電話,給成歌夏招招手,成歌夏領著包跟上,兩人一起進了電梯。
「知道我們辦的是什麼案子?」
「知道,華天奇給你的文件是我整理的。」
下樓,北山思輕車熟路的坐上了副駕駛。開車的卻變成了成歌笑,成歌夏默默的坐到了後排。
北山思:...
成歌笑從哪裡冒出來的!
北山思熟稔的坐上副駕駛,坐上駕駛位的卻不是成歌夏而是沉靜的成歌笑,成歌夏默不做聲的坐到了後排。
北山思系安全帶的動作微微僵住。
怎麼辦,現在坐到後排去好像有點做作,那就擱這?又有點尷尬。她想質問成歌夏,為什麼不提醒她,可是現在顯然是不時候。
「成總好。」
「嗯」
北山思側頭禮貌的問好,成歌笑微微一笑點頭,成歌笑依舊一身黑色西裝,墨發妥帖的附在身上,結巴間接造成了她不喜說話,沉靜下更顯溫雅。
陽光灑在她臉上,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
是自己的錯覺嗎?北山思發覺成歌笑好像畫了一點淡妝,之間見她,她都是素顏的。
不過,好看。
北山思打開保溫杯準備喝水的,現在被成歌笑的側顏迷惑,不覺愣住了。然而,此時成歌笑似是有感應一樣,突然轉過了頭,北山思嚇得手一抖。
「呀..」
北山思上車為了避免尷尬就喝水,保溫杯揭了蓋子,這一激靈,燙水濺起,下巴一陣灼燙。
「....沒..事....?」
成歌笑趕緊遞紙。
「沒事沒事,手滑」
北山思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偷吃糖果的小孩被抓住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接過紙巾,假模假樣的擦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