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交通守衛,好兇啊。」
成歌夏摸摸心口,北山思扶額點頭贊同,「可不是嘛,陳誠家裡也不差啊,就差吃了我們。」
「喂,你別吃啦!」
她看著成歌夏不聲不響的在吃陳之禮車裡的蛋黃派,搖搖頭查看陳之禮的行車記錄。
兩輛車的主人都有追逐的行為,可是這記錄到了關鍵的時候,內存居然滿了。陳誠的車子已經檢查過了,他的車剛下地,還沒裝記錄儀。
不得不說,陳之禮真是點背。
除非現在能證明他沒有喝酒,或者對方同意私了,不然就準備黑匣城季度游吧。
「別吃了,別吃了,給我留點!」
兩人都沒有吃午飯,路過這裡就來看看行車記錄,看鞥不能找點對陳之禮有利的信息。
陳之禮的車的損傷對比陳誠的車簡直就是撓痒痒。
裡面的東西都沒壞,車載冰箱裡有酸奶,蛋糕。兩人就地取材解決午飯。
北山思從成歌夏手裡搶過蛋黃派,好歹是沒讓她吃光。
一邊吃著,北山思一邊想,怎麼就酒駕了呢?
陳之禮父親就是訟師,他也是個明白人,隱瞞對自己沒有好處,那明明就沒喝酒啊,車上也沒有搜到酒,哪裡來的酒精?
吃著吃著,北山思咂咂嘴一陣暈眩。
「喂,你又流鼻血了,你沒事吧!」
剛才還好好的,這裡又沒有alpha,沒有信息素的干擾,北山思怎麼就又流鼻血了。
「沒事沒事,就是有點頭暈,跟喝了假酒似的。」
包里翻出點紙擦擦鼻子,北山思突然低頭盯著手裡的蛋黃派,不會是吃了什麼吧?
「陳之禮當晚的身體檢查報告翻出來看看。」
見北山思斂了神色,成歌夏顧不上擦拭嘴角,打開手機,翻出檢查遞給北山思。
「果然有蛋糕的成分。我最近不能碰酒精,對酒精格外的敏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陳之禮的酒駕是這個蛋黃派的禍。」
事不宜遲,北山思趕緊聯繫陳之禮證實自己的猜測。
「喂,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吃了你車裡的蛋黃派。」
相比較北山思的情緒波動,陳之禮顯得有些淡然。
「是啊,當時飯局不愉快,我沒吃東西,回家的路上有點餓了,怎麼了?案子有進展?」
「你的酒駕,我找到原因了。」
面對成歌夏詢問的眼神,北山思點點頭。
「喔,對了,說到那個蛋黃派,是玫瑰餐廳送的,當時上了桌,我們都沒動,我就給打包走了。沒想到啊,竟然是這個害我陷入了被動。」
不知道是不是陰謀看多了,北山思隱隱覺得,這個案子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掛了陳之禮的電話,北山思二人趕緊聯繫帝國守衛,該取證的取證,情況不再那麼被動了。
這種情況,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雙方都沒有必勝的把握,上了訟師院,關鍵在陪審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