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啊,北山思都已經麻木了,古靜也愛查,成歌夏也愛查,在這些有錢人眼裡,普通老百姓就沒有秘密嗎?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啊。」
當然是八卦啦,能讓北山思滑鐵盧的人,成歌夏還不得抓緊時間了解一下,反正柳辰星也和這個案子有關,陳之禮還是主角。
「那又怎麼樣?」
北山思不明白糾結這個做什麼。
「她和陳之禮的關係不像是談戀愛,到像是一夜情。」
雲裡霧裡,成歌夏正八卦著,門被推開了,「不好意思,久等了。」
成歌夏的話讓北山思一個激靈,柳辰星踩著點來了,北山思趕緊整理一下思緒,思索著案件,「說吧,什麼事。」
三人都只裹了浴巾,盤著頭髮,隱在霧中,似是一種默契,沒有什麼互相打量的眼神。
這個案子陳之禮是被告,審判官會像他提起訴訟,柳辰星是審判官中的一員,由於她和陳之禮當晚是相親晚餐,所以她需要避嫌,不能參加起訴。
「你應該知道,作為被告訟師,我不能單獨見你。」
北山思希望柳辰星爽快點。
「就是想看看你過得怎麼樣。」
不同於電話里的機械與冰冷,面對面的談話,給柳辰星增添的溫度,她的長相也屬於那種妖媚勾人型的。
成歌夏旁觀者清,從某種程度,北山思和柳辰星很像。
不同的是,柳辰星的妖有毒,像蟄伏的獵人,而北山思的經歷和IQ讓她的媚里飽含了頹廢和不屑。
北山思被柳辰星的纏綿悱惻嚇得嘴角抽搐。
這個調調,不知道還以為,我兩曾經有一腿呢。
「開玩笑的」柳辰星偏頭一笑,眼裡的光忽明忽滅,「因為晚飯的性質,我的證詞會作廢,所以我不能證明陳之禮有沒有喝酒。」
「我知道。」
「我想陳之禮被關進黑匣城,你看你方便嗎?」
刺啦啦一陣滾沸,柳辰星抬手在沸石上添了杯紅酒。
果然是這樣。
只是她和陳之禮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可能。」雖然心底里沒有勝利的滿足感,但是北山思必須拒絕,「這是在玩火,沒有人能在法則的邊緣大鵬展翅。」
「笑話,你也有資格說這樣的話?」
似是意有所指,北山思聽出柳辰星話裡有話。
難道她知道自己還沒有訟師執照?
「不知道這個有沒有資格。」
看不慣柳辰星盛氣凌人的樣子,成歌夏解開本是盤著黑髮,拿出了支錄音筆,「審判官,背叛帝國法則你倒是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