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北山思見成歌夏心情好了不少，微微一笑，安撫她道：「不管別人怎麼說，我們這心裡都要有一桿秤，這桿秤不是用來衡量平衡的..」
「秤不用來量平衡還能幹嗎？」
成歌夏不解。
「這桿秤是用來偏心的，偏向自己的初心。對自己好點，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三歲小毛孩啊？」
路有盡頭，下車的兩人靠在一起上了電梯。
「啊，我發現你和表姐還真是像，嘴炮都一樣，總是把人哄得一愣一愣的。」
北山思摸摸成歌夏的頭，敷衍的說道：「沒辦法，我和古靜都是操心命，總要哄著你嘛。」
「喂，現在我姐姐管所有的事，你真不打算做我嫂嫂嗎？我真的很喜歡你啊。」
「傻姑娘，你喜歡我有什麼用？要你姐姐喜歡我才行。」
北山思被她突如其來的肉麻激起了疙瘩。
「你知道我姐姐也很喜歡你的。」
成歌夏都知道，北山思怎麼可能不知道。
「行了行了，喜歡能當飯吃嗎？你姐現在去事務所管事有的是事情忙，我也沒空，走一步算一步吧。」
成家有黑衣人組織做靠山，成陽又是訟師事務所的老闆，在布枕市的社會地位，影響力都極高。
北山思從小到大遇到過不少像成陽這樣的人，霸道偏執。
不過那些人都沒有成陽這麼有錢有地位。
這次意外成陽得病進了醫院，她也是等成陽脫離危險才離開的。
成陽的腦癌導致他下半身癱瘓了，訟師事務所的事情已經全權交給了成歌笑，但是成歌笑的家主還只是掛名的，看成家那群黑衣人還是只聽成陽的支配，似乎還有些交接手續沒有辦妥一樣。
北山思還知道與虎謀皮幾個字怎麼寫，總之，成歌夏一當上高級合伙人，她就馬上讓古靜兌現諾言，脫身離開。
「不知道你在煩什麼，自尊心也太強了吧，我姐這是接手我爸公司，難不成你要開一家公司大過事務所才肯跟她在一起嗎？」
成歌夏又怎麼知道北山思的訟師執照到現在還是假的，只當是她要強。
成歌夏在感情方面比較單純，北山思乾脆順著她的話接，裝模作樣的說道：「話糙理不糙，不過我沒想開什麼大公司，但至少不能像現在這樣窮，公司里那些人沒案子辦的時候閒言閒語就冒出來了，華天奇帶頭說我勾|引富二代，我可不想讓他們看扁。」
「行了行了，你就死要面子活受罪吧，等我姐看上別的狐狸精冷落你之後可不要來找我哭，走了！」
「冷靜了就回醫院看你爸爸，再霸道專治的人，年紀大了都是要哄得！」
「切，沒見你哄過外婆，說起別人來一套一套的。」
***
經過成家的一頓鬧後，已經很晚了。
北山思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古靜友情分配給她的月閣，卻發現三樓外婆臥室的燈還是亮著的。
她心想：這麼晚了，老太太還不睡覺，不會還在和胡爺爺視頻電話吧？
北山思鬼鬼祟祟貓著腰進一樓。
看看這兩騷包會不會說些十九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