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賭是嗎？」北山思轉身就要走。
「北訟師，何必呢？這是我跟他之間的恩怨，這就叫輪迴！再說，你怎麼知道華天奇是無辜的。」
「華天奇對你來說不是好人，那個楊琦對我來說也是噩夢，那個女人陰險狡詐，她根本就是要敲華天奇一筆錢而已。」
自己和楊琦的過去不方便告訴王偉
「你沒有來套我的話錄音，說明我們這個朋友還有的做。」王偉請北山思出門，「如果你能找到別的證據證明他的清白，我無怨無悔，但是你想我說出對他有利的口供是不可能的。」
「你聽我說王偉，華天奇受到懲罰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你要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如果執迷不悟，你就回不了頭了！」
北山思死都不出門。
「不怕坦白告訴你，這背後的事情不是你看得這麼簡單，這是龍舟在幕後推動的」
王偉看似有些動搖了。
「成陽已經去找周隴月談了，你知道的，大人物之間如果達成了協議，華天奇的案子分分鐘有轉機。」
門開著，兩人杵在門口，這裡的房子一點都不隔音，孩子的哭鬧夫妻吵架，墮族人之間的鬥毆，兩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王偉心裡些許的動搖立刻消失不見。
「你不用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如果放過華天奇是耶穌的意思，那我就認命！」
門砰的一聲關上，北山思被趕了出來。
***
「周隴月，你不要欺人太甚，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逼我同意收購，怨不得你龍舟永遠都是第二。」
龍舟和成陽事務所的辦公室幾乎一模一樣，同樣都是十八層樓。
會議室里，成陽坐在輪椅上面紅耳赤，成歌笑坐在沙發上冷著臉，倒是古靜有些出神。
「成大哥，我尊重你，喊你一聲大哥，論手段，你的那些也沒比我高明多少。有些特別的，我周某人還真做不出來。」
此言一出，古靜的臉色白得嚇人，成陽沒了回音，成歌笑倒是沒什麼感覺。
只當是父親做生意上的手段。
原來父親也有那麼多的身不由己，表面上看起來這麼風光，其實光是應付黑衣人組織就很費心神。
「茂學...」
周隴月看看一邊的周茂學，他立即拿上了一份合同，成歌笑出於禮貌起身接過。
成歌笑本就個高，偏偏這個這個周茂學小巧得很，白色頭髮，黑色眼珠，大約一米五的個子，宛如一個帶有詛咒的木偶。
「早就聽說成家太子女溫文爾雅，氣度非凡，今天見到果然不假。」
周茂學假模假樣的誇了她幾句，成歌笑不予理會，「周總，我們好話說過，好事做過，這收購是真的不能答應，再見。」
父親已經答應將布枕市第一的牌子讓給她，這已經是底線了。
成歌笑推著成陽離開了，古靜跟在後面一言不發。
下樓的時候，成歌笑正好遇上周目。
周目正在打電話，語氣格外的溫柔，「工作上的事我做不了主，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