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什麼都知道了。」
陳之禮也紅了眼眶,他欠北山思的太多了。
他也是在身後才知道柳辰星找了她的麻煩,而那個時候他被父親變相軟|禁,沒有錢沒有自由,什麼也做不了。
「他們無非是想要錢,我會出錢讓他們離開這裡。」
陳之禮抿嘴摘下眼鏡開始統計自己的存款,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嘶啞。
「他們要五百萬圓方幣。」北山思扭過頭不看他,平復自己的心情。
「什麼?!」
「沒想到吧,他們會想要這麼多錢,有一就有二,他們不會離開的。」
北山思欣賞著陳之禮的驚慌失措,果然,他現在也是強弩之末。
家裡的兩個alpha一定掐得他喘不過氣來。
「沒..沒事,我會去找柳辰星,我們湊夠錢,然後柳辰星會讓他們離開。」
陳之禮疲憊的揉揉臉重新戴上眼鏡。
「所以,我們就這樣達成共識嗎?」
「不然呢?」
「你的意思是說..」
北山思切牛排的手下了十足的力道,瓷器碎裂的聲音十分刺耳,周圍不少人都投來了難以理解的眼神,陳之禮也被這驚悚的聲音弄得心煩意亂。
「因為你扭曲的虛榮心的,聯合一群人毀了我的一生,現在隨便扔幾個臭錢裝慈悲就一腳踢開我?」
「你知道嗎?」陳之禮顯得無所適從,同時又欲言又止。
「洗耳恭聽..」
「算了,沒什麼好說的。」
「不不不,我想聽聽你的想法,聽聽你那可悲又上不得台面的想法。」
北山思扔了刀叉,神經質的把凳子往前挪了挪,好像下一秒陳之禮要說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話。
「你知道嗎,我們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你的脾氣真的很不好,或許你自己感覺不到,那時候和我談戀愛的你與現如今在成歌笑身邊的你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喔,是嗎?」北山思輕哧一聲。
「當然,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
「你跟我在一起的絕大部分時間都是看不起我的。」
北山思的不屑和鄙夷簡直和當年一模一樣,陳之禮有些激動。
「我們關係的破裂你要占大部分責任!」
「胡說八道!」
北山思隨手拿起酒杯潑了他一臉紅酒。
「是你追的我!我脾氣不好是在A市組織出了名的,是你死乞白賴要跟我在一起的!」
「那你也同意了不是嗎?談戀愛不應該就是互相磨合改變嗎?但你只會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