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歌笑聽著眉頭堆得老高。
什麼叫自己嬌滴滴的?哪有。
「那楊琦那邊信得過嗎?」成歌笑聯繫不上她。
「信不過也得信啊,反正最吸血的劉志已經解決了。」
劉志也算是自食惡果,反正他本來就還不上欠款,自己是替天行道。至於楊琦,這些年估計劉志已經替自己折磨過她了。
「所以說Omega要擦亮眼睛。」
「怎麼說?」
兩人披著一條毛毯,懷裡人軟軟的,說不出的舒心。
「那個劉志家暴的!」
「家暴?」
「對呀,楊琦來找我要錢的時候,她脖子臉上都是傷讓人給打的,不是劉志還是誰。」
北山思抿嘴搖搖頭,Omega和alpha的力量懸殊遠遠超過幾千年前男性和女性的區別。遇人不淑,被暴力對待的可能性很大的。
「喔...喔」
成歌笑不知道北小姐會怎麼想自己,不管從哪個角度,自己都是在「恃強凌弱」。
確實不應該動手。
北小姐當時發現了自己手上的傷,問過自己,明顯自己說慌了。
為什麼當時不問個明白,現在翻出來好像顯得自己格外的病態。
其實自己只是想她主動的尋求自己的幫助而已。
「怎麼了?」
北山思察覺小結巴的態度有點不對勁。在alpha面前批判另一個alpha會讓她不舒服嗎?
「其實...劉志來小西廂的那天,我已經懷疑他的目的了。」
「那天?」
那天不好的回憶太多了,特別是關於外婆的。
聽了這話,北山思從成歌笑懷裡挪出來靜靜的看著她。成歌笑知道談到這個一定會變得嚴肅,默默的把毛毯蓋在她身上。
「嗯,你離開小西廂後,我找到了劉志和楊琦的住所,但是後來外婆走得突然我...」
「等等,一步一步來。」
許是職業病,一談到隱瞞和可能欺騙的時候北山思就格外敏感。
「你是怎麼找到他們的住所的?是動用你家的黑衣人還是像你父親或者是像古靜一樣有自己的偵探?」
北山思說話的時候收起了目光里的柔情變得像感知到危險的刺蝟。成歌笑格外緊張,她從來沒有被北小姐這樣的眼神盯過。這一瞬間,自己不是她的愛人只是一個對她說謊的人。
「我...」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搞清楚而已,我沒有質問你的意思。」
成歌笑身後有一塊全身鏡,北山思抬眼便看見了自己的表情和肢體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