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北山思怎麼辦？」
周茂學試探著自家姐姐的意思。
「她嘛..是她命不好..怨不得別人..」
北錦看不上自己這個墮族人，死心塌地的跟著南鈺那個新時代人類，在她眼裡北山思又是南鈺生下的小狐狸精，周隴月才不會管她死活。
「好，那我馬上通知陳家姐妹讓她們動手..」
***
這一覺，北山思睡得格外的沉。
不同於外婆的去世，這次她的夢裡一片黑暗，什麼都沒有。
該是這個樣子的，畢竟她對於爸媽、小姨還有古姨可沒有什麼回憶。
「買了一點粥，湊合著吃吧。」
聽見人說話的聲音，北山思心頭一緊，隨即發現自己在月閣，說話的人是古靜，不由自主的放鬆了下來。
小結巴的話，自己還沒有想好該怎麼面對她。
「飯都不會做..雞腿跟著你太受罪了。」
洗漱的時間裡，昏迷前的種種不停的在腦海里閃過，甚至連自己哪裡難受都說不上來，好像已經麻木了。
「歌笑倒是會做飯，那你願意跟著她嗎？」
既然承受得住，古靜也沒心情和她拐彎抹角了。
「...」
北山思喝粥的動作頓住，隨即機械式的繼續。
難吃死了，但是為了補充能量，不得不逼迫自己把粥，和一些不知道是不是餵豬的飯菜吃光。
「我再生氣，也知道她們兩姐妹是無辜的...歌笑她真的很愛你」
「一句話，如果是你，你是我，你還會和她在一起嗎？」
北山思就是狠自己看得太透了，真怕爸媽在天上戳自己的脊梁骨。
「首先，我就不會愛上她，這種假設不成立。」
「...」
古靜推推金絲眼鏡，北山思竟然從她的語氣里聽出些幸災樂禍？
雞腿就癱在她腳邊，中午的太陽灑在它毛茸茸腦袋上，它幸福的眯起眼睛。
哎，多好，什麼煩惱都沒有。
「我們給她吃了點安眠藥，你怎麼打算的？」
「還沒有打算，你去趟六角樓，把我外婆的骨灰帶回來吧，不想把她一個人留在那裡。」
「沒用的，她睡覺之前已經吩咐下去了，除了你，誰都不許進去，更不准動外婆的骨灰。」
「...」
成歌笑了解北山思，古靜了解她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