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以前總是一整晚都捨不得放開我,現如今好幾天沒做了……”
“那是對你。你放心,我不會在外面粘花惹糙的”,白天多練練武消耗jīng力也就是了。
“我不想讓你忍著,時間長了容易出事兒。萬一有人勾引你,我怕你把持不住。”
心眼兒還挺多,我輕笑,親昵地蹭蹭他的臉,低聲道:“那你用手吧。”
他雙手伸進我的褲子裡,一起握住我的xing器,yù望越漲越大,他的身子也越來越熱,又軟軟的叫我:“爺~”
“真的那麼想要?”,我無奈的問,聲音沙啞。
他點點頭。
美人在懷我也很難把持的住,終於還是屈從於yù望,做了個徹底。明禧很滿意於他對我的誘惑力和我的屈服。後來我也想開了,這種事qíng越是禁,按明禧的xing格就越是要對著gān,倒不如我主動來把握頻率和次數。
不過,鑑於他的不聽話,我讓人多燉了許多好喝的補湯和難喝的補藥給他喝。
打聽到我的有些同僚傷勢已經痊癒時,我也就不再裝病了。知道有些人傷勢雖然好了,但是因為醫治的不夠及時,以及大牢里惡劣的生活環境,腿腳落下了毛病。一旦殘疾便不可能再在太子跟前當差了。
不過好在完全痊癒的不止我一個,否則我就太過顯眼了。
在牢里的時候,開始因為我們是廢太子跟前的近人,一言一行可能都是關鍵,所以被看管的很嚴。後來傳出皇長子咒魘太子,太子有望復立後,對我們的看管就不那麼嚴了。
雖然因那時候瑪法正病著,而伯父他們忙著自保,我家裡並沒有派人來為我打點。但是從明禧那裡知道,其他人的家裡都或多或少托人打點過了,只是縣官不如現管,明禧的人暗中使了什麼壞,那就是誰都不知道的事了。
這年的chūn天發生了許多事,先是皇長子被圈禁,這是意料中的事。
然後是十三爺被皇上斥責為“不忠不孝”,這是個天大的罪名。我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事,他是觸怒了皇上?或是他真的在太子被廢事件中做了什麼?但被安上“不忠不孝”這幾個字,不說是前途盡毀,也差不太多了。我有些為他惋惜,但什麼也做不了,甚至不能遣人去給他請安。因為我所代表的不僅是我自己。
然後是太子復立。
與我最有關係的這最後一件事,我們這些侍衛都接到了“官復原職”的旨意。當初的二十幾人,因為死,殘,病各種原因,實際上回到太子府的只有區區幾人。
太子表面上對皇上比以前更謙恭謹慎,對弟弟們和臣子也虛懷若谷。可我能看出,他的不安因為這次被廢愈加明顯。他本來就不是那種在壓力下越壓越qiáng的人,所以失敗也是註定的吧……
那我的出路在哪裡呢?
因為缺了不少人,太子身邊又進了不少新人。原本的幾個舊人包括我,都提升了職位。只是因為大伯父丟了官位,我家在太子眼裡也好,在其他人眼裡也好,便不是那麼重要了。也有人覺得我擋了升官的路,私下裡有些動作。因為我無意在此處久留,暫時便沒有反擊。倒是明禧知道了之後,好像暗中計劃了什麼。
一日太子忽然叫我過去問話:“有人說從熱河回來的路上,看見有人給你上藥,有這回事嗎?”
我搖搖頭,“沒有這回事”,又皺眉道:“有人在主子跟前誣陷我嗎?當時我們所有人全都在一個帳子裡,很多人可以為我作證。”
這事兒我早想過了,外面應該沒人注意到寶音,否則他那時候肯定被當成太子的jian細抓起來了。畢竟那時候人人都在想方設法的找太子的錯處。而和我一起的人里,則未必沒人看見他,雖然那時候人人都傷重,但是凡事都有萬一。
總之這事兒我是不會認的,認了就要把寶音jiāo給太子,逃奴不是死就是被遣送回去。更不要說太子本來就想和那些蒙古王公搭上關係,取得支持。
我就是賭一賭,太子這麼長時間才聽到這個,說明看到的人也不確定,甚至根本沒看清。是為了給我使絆子,才到太子面前說了什麼。
太子有些遲疑道:“受傷的時候眼花也是有的。”
“也許是。不過,奴才倒是在牢裡面聽到了幾句獄卒的閒言碎語……”
“說了些什麼?”,他有些急切的問道。
“說有人是受了上面的貴人看顧的,除了吃的住的有人打點,還有藥可以用,和我們這些等死的可不一樣……”
“貴人?”,他面目猙獰的哼笑了兩聲,“你聽到是哪些人受到了關照?”
我搖搖頭,“因我把牢飯弄翻了,獄卒打罵我的時候,才說了幾句。並沒有提到名字。因此我也沒有報告給主子,畢竟只是獄卒空口無憑說的,我沒有親眼看見。如今有人在您面前構陷我,我不知是誰,只是想到主子跟前恐怕有別人的jian細,所以也不能不說這件事了。求太子查明,還奴才個清白。”
既然我受到懷疑,那索xing就把水攪渾。我說的都是事實,太子很容易查到。到時候不管太子信不信我,他都不會那麼信任攻擊我的人了。
過了幾天,結果出來了,各打五十大板。太子大概是把他認為有問題的人全部調走了,都是調去了一些諸如守皇陵之類的又偏又遠的閒職去。對我算是最好的,也許我一貫老實厚道的形象讓太子還有幾分信任,他把我調去了十三爺那裡。雖然也是閒職,人人都知道十三爺已失了聖眷,他那裡現在門庭冷落,自然也沒有多少人願意跟隨一個沒有未來的皇子,但至少還在京城,且官職不變。
我自然也是想往高處走的,不然我gān嘛學那麼多工事農事,不然我gān嘛在太子身邊的時候接了那麼多別人不願意做的苦差。只是我的往高走,並不是投機xing的跟隨那個我知道會繼位的四貝勒。
因為我的長處不在於逢迎,而在於我能實實在在的做一些事。
因為伴君如伴虎,在傳說中qiáng硬冷酷的雍正皇帝跟前混個臉熟,不如多積攢一些政績。
更因為我先天條件不夠好,當了那麼多年太子的人,現在改換門庭?找死。
只是還沒找到外任的路子,先被發配到十三阿哥那裡去了。前途實在堪憂。不過十三爺和那位四爺關係很好,他現在也沒有爭奪儲位的能力了,這樣至少今後能搏個平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