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掙扎,男人霸道地扣緊了她的手,無所遁形。
這一幕又正好被坐在初蔚身邊的袁琳收入眼底,她輕哼了一聲。
她看上的,沒有得不到手的。
讓這女生三招,日後有她哭的時候。
席上一道白灼蝦,賀聞遠夾了一隻蝦,很自然地剝殼,然後放進初蔚的碗碟中。
仿佛做了很多次。
眾人都看了他一眼,賀易庸笑了笑。
鍾梁生開腔道:“小賀先生真疼對象啊。”
初藍咬了咬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賀聞遠道:“習慣了。”
賀易庸道:“疼媳婦兒的男人才有大成就,我太太在的時候,我也很疼她,這孩子,處處都像我。”
賀海洋賀海林心中頗不是滋味。
鍾梁生點頭:“是,受教了,我也會好好對待我的妻子的。”
眾人目光落在初藍臉上。
不知是誰提了一嘴:“聽說鍾副院的太太和小賀先生的對象,是親姐妹?”
初藍就覺得她被當眾處刑,難堪極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親姐妹的對象,卻是大相逕庭,她輸得徹底,別人肯定都在笑話她,她又一次淪為了笑柄。
初蔚點頭:“嗯,是啊,我們是姐妹。”
眾人都說有緣分啊,初藍卻從他們的表情下感受到了惡意。
什麼緣分。
初蔚的男人又高又俊又有錢,她的男人,又老又普通,本來還算有地位,被賀聞遠一對比,就什麼都不是了。
她徹底成了笑話。
初蔚又收到了兩百情緒值。
如今她已經淡定了,看來不管什麼時候,初藍對她的怨恨是不會少的。
行吧,她自己要當長期飯票,她也就不攔著了。
倒是那個袁琳,沒有任何情緒值貢獻。
初蔚撐著下巴看了一眼袁琳,袁琳挑眉看她,表情略有些不屑。
嗯,很好,人家不怨她,不是真的沒有怨念,而是壓根沒把她放在眼裡。
大概,對袁琳這種人來說,她看中的,就沒有得不到的,她覺得賀聞遠是她的囊中之物,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她有什麼好怨的呢?
席上又開始談生意方面的事。
初蔚也插不上話,就埋頭吃飯,鮑記是老字號的中式飯店,說是民國時期就已經開立了,那個時候海城各國使者都有,這飯店以前可是用來招待頂級貴賓的御用飯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