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電影院沒多久,溫果就在昏暗的光線中看到了熟悉的人影,是周婷,身旁的男人是那個中年男人,也就是那個有婦之夫唐友禮。
溫果握緊了拳頭,她姐竟然還沒跟那個男人分了。
這場電影看得有些心不在焉。
電影一散場,溫果拉著初蔚飛快地跑到了周婷身邊,周婷嚇了一跳,竟然碰上了溫果和初蔚。
溫果拉住周婷,咬牙:“跟我出來。”
初蔚也是聽她媽說的周婷的事,如今眼見為實,心情複雜,溫果怎麼會有這樣的姐姐?
樓道里,周婷甩開溫果的手:“幹嘛啊?”
“為什麼還沒和那個男人分開?”
周婷皺眉:“這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著。”
“你就不怕他太太再找人打你,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你是關心我?”周婷譏笑著看溫果,“你不過是害怕我丟你的人,害怕盛家因此而看不上你。”
“所以呢,你不覺得這種事丟人,反而引以為榮,你這是什麼心態?”
“我們是情投意合,愛情當中,不被愛的那個人才應該退出,他要和他老婆離婚,是他那個老婆死皮賴臉地不肯離。”
“那麼,在他們離婚之前,你就不該和他再見面,等他把家裡的事解決乾淨了,你才可以和他在一起,不然你走到哪裡都不占理。”
周婷冷哼一聲:“你管得挺寬的,我為什麼要聽你在這裡講一堆大道理?”
說完,拎著手提包,轉身就要走,溫果想拉她,被初蔚喊住。
周婷拉開門,白了她一眼,傲嬌地走了。
溫果握了握拳頭,嘆了一口氣。
初蔚拉著她的手:“她是成年人了,比你還大好幾歲,她自己做的決定,你無法干涉,她要作死,你就讓她作死,你過好你的日子就行了。”
溫果嘆氣:“你是沒看到她上次被打成什麼樣?在家裡養了將近一個月才好,這才多久,就又忘了。”
“生命中那些美好的饋贈其實暗中早已標好了價格,將來,她會為此付出代價的,在此之前,誰勸她都沒有用的,你這個姐姐,不值得你用心。”
半個月之後,老爺子的病情已經好轉了很多,初蔚開始慢慢降低用藥量,並且每天都要去給他進行心理輔導。
——
天氣寒涼,溫果從西山採風回來之後,就看到穿著酒紅色長款羊絨大衣站在院子裡的周婷,滿面春光,一身行頭看起來也很貴,只是嘴角和眼尾都有傷,顯然又被人打過了。
“你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