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麻木的只有一颗心,而不是脑子。
刚才霍云樊接到了爷爷的电话,他让他接替堂哥的位置,暂代三个月,同时又空降了一个副总裁,美名其曰帮衬他。
别以为他不知道。
爷爷这是在防备呢。
堂哥要离开安城三个月,这样长的时间里霍氏集团需要一个执行总裁,爷爷毕竟是年纪大了,已经无力承担那种高强度的工作。
但是爷爷又不放心他,生怕他敛权不放。
如果不是霍云樊还以一点理智,他真想说,既然不相信他,那又为什么要将这个位置交给他?
真以为他很稀罕吗?
不。
他一点都不稀罕,他更想做的是堂哥一样去南阳市。
他想在余浅浅的身边守着,想向她诉说他的深情与倾慕,然后恳求她,给他一个机会。
就算是爷爷故意拖了这么就,余家跟霍家的财产清算已经到了结尾了,这样的话,爷爷再也,没有理由压着了。
这是他最好的机会。
哪怕有堂哥回心转意都不要紧。
因为,就算就是那样,他的胜算也在百分之五十以上。
这些年堂哥把浅浅欺负成什么样,他知道,浅浅更知道。
偏偏,他却因为爷爷的命令被困在了安城了。
霍云樊不想怨恨的。
那是他的爷爷,就算是爷爷从小更倚重堂哥也不曾亏待他,但是在这个时候他真的没有办法不怨恨。
他内心焦灼,却没有语言能够叙述,甚至不能宣之于口,就连终于得到母亲首肯的兴奋也不能宣之于口。
霍云樊又拎了一瓶酒过来,砰的一下子将瓶盖打开,正想继续喝的时候,手腕却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抓住了,“你别喝了。你已经喝了很多了。”
阮文琪在房间里做完瑜伽之后,就听到伺候的佣人说霍云樊来了。
她心中惊喜不已。
因为霍云樊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她只能住在这栋豪华的别墅里,不能出去,不能请朋友来,日复一日的寂寞过着日子,
她不敢抱怨,因为阮文琪害怕霍云樊会将她赶走。
她不想走的。
于是,就告诉自己要享受生活。
她在网上开了网店。
她再跟学习插花,茶艺,瑜伽……
反正只要可以打发时间,并且不需要抛头露面的事情,阮文琪都在学习。
她一点点的在丰满自己,一颗心却渐渐地空了。
她明白怎么回事儿。
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将生活过得再有声有色,只要没有主人的赏玩,就已经毫无用处。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鼓起勇气打电话给霍云樊的时候,他来了。
阮文琪开心的不得了,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之后,又端起跟那个人一模一样的神情。
这是她借着网上那个人为数不多的几次露面学习的,然后对着镜子一直练习,一直练习,只期望霍云樊看到她的时候能够欢喜一点。
事实上,她下的苦工很有效果。
霍云樊转头,看到她就愣住了,低低的唤着,“浅浅……”
“嗯。”
霍云樊的眼中迸发出无边的惊喜,“你……你来了?”
阮文琪不说话,只是眉眼清淡的看着他。
霍云樊一下子就激动起来,眼角有隐隐的湿润,他伸手去摸她的脸庞。
是热的,是软的。
不是他的幻觉。
霍云樊的指尖都在颤抖,可他还是不敢眨眼,生怕就是幻觉了。
然后,他就听到她长长地叹息,以及脸庞上淡淡的无奈。
浅浅她总是这样神情的。
她生活的其实不开心的,但又不会跟林祥嫂一样喋喋不休,实在没有办法了,也不过是长长的叹息一声罢了,但,仔细看还是能够看到她神情里淡淡的无奈。
霍云樊一下子就忍不住了,伸出手臂将阮文琪抱在怀里,一声声的唤着,“浅浅,浅浅……”
霍云樊喝了太多的酒,身上满满的都是酒气,那味道其实并不好闻,但是依旧舍不得撒手,就跟抱着最后的浮木那般抱着霍云樊。
阮文琪不是不知道自己在玩火,可是她没有办法,她已经停不下来了!
又是激情癫狂的一夜,霍云樊十分的兴奋,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疼爱着阮文琪,像是要把她弄死在大床上一样。
哪怕跟了霍云樊这么久了,阮文琪其实也要承受不住了,但是她不肯求饶,也不肯叫痛,反而是更加的疯狂。
她知道的霍云樊不爱她。
她也知道霍云樊爱那个叫浅浅的女人,她还是他大嫂。
不过没关系的,她只要能够在夜晚拥抱着霍云樊就可以了,她想要的就这么简单。
但是阮文琪很快发现哪怕就是这么简单对于她来讲是奢望。
翌日。
阮文琪醒来的很早,等她醒来的时候,霍云樊还在睡。
她也没有动,就窝在他的怀里,抬头静静地看着他。
这是她最喜欢的时刻,这种交颈而卧的姿势会给她一种恩爱缠绵的感觉,更可以让她有种跟他是恩爱夫妻的感觉。
霍云樊并没有过多久,就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熟悉的摆设,他还是一愣,手臂上沉甸甸的重量让他很快的垂下眼眸。
他就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容。
这是浅浅的脸,却不是浅浅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霍云樊猛地将阮文琪推开,他用的力道很大,直接将人推下床。
整个人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摔下床,阮文琪忍不住痛呼一声,可,她不敢抱怨,就小声的说道,“是你来的这边。”
哪怕她在想他,也不敢真的打电话给他,生怕被他厌弃,所以,她一直都乖乖的。
只是阮文琪的心意霍云樊并不能感同身受,他扬着下颚,冷声说,“是我来的这边,可并不是我让你爬上我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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