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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如龍只是笑了笑,“其實事qíng沒您想的那麼嚴重,您今日來問我,便是來試探我知不知道江南那邊的消息的,也說明您對某些人和某些事兒已經有了懷疑。我只能告訴您,連霜城是個命大又有野心的,當初漕幫裡面打起來的時候,他身中八箭都沒死成,將江南神醫都已經放棄了,可是他活生生又從鬼門關回來了……唉,反正觀望著吧……”

其實汪如龍已經跟連霜城搭上了線,現在他手中握著江南鹽政那邊的帳本,多少人想要追殺他呢,只不過汪如龍一向jīng明,帳本都是分開放的,即便是自己死了或者是別的人殺了自己也得不到好處,現在追殺他的人也早就被撤走了。

聽了汪如龍這話,便算是證實了馮霜止自己的猜測,她沒再問,只是等著汪如龍將東西拿出來,自己挑好了便回府,不成想坐在那裡端著茶好好地等著,便聽見外面有人說話,像是來了貴客的。

“夫人,這恆泰齋有什麼好來的?咱府里的東西不必這裡好上千萬倍嗎?即便是挑禮物也……”

“要你在這裡多嘴,回頭當心我給你撕爛了。”

“……奴婢知錯……”

這聲音,好熟悉。

馮霜止一下便聽出來了,這是……陳喜佳?

她便要將那茶杯一放,出去打招呼,又覺得不妥,便坐下來。

下一刻,馮霜止便慶幸自己是沒有出去的,因為王傑也來了。

這兩人幾乎是一前一後進了恆泰齋,怎麼覺得像是約好了的?

現在王傑也是火速直接升了朝廷二品大員了,儘管是在刑部,可是對於所有新科的進士來說,那是相當厲害的了。

這人風頭之勁,是不輸給和珅的。

如今跟自己的舊qíng人陳喜佳碰上,不知道會是個什麼qíng況?

馮霜止忽然好奇起來,便是一副看好戲的神qíng。

汪如龍消息靈通,像是什麼都知道,gān脆也坐在裡面不出去了。

這個時候是人最少的時候,陳喜佳與王傑一前一後到了旁邊的雅座上。

只聽陳喜佳問道:“你怎麼不坐?”

王傑很生硬道:“夫人乃是已婚之人,與旁的男子同桌,似乎不大好。”

“……”

這時候,陳喜佳似乎是沉默了,她大約是沒有想到王傑竟然會說出這樣暗含著諷刺的刻薄話來。

一時之間竟然露出了有些傷懷的表qíng。

過了許久,陳喜佳才道:“好歹昔日也有那麼多的qíng義,你何苦如此相bī?”

“王傑何曾相bī過夫人?”王傑是真的想笑,看著現在陳喜佳這矯揉造作的模樣,當真沒鬧明白自己當初到底喜歡她哪一點,才氣bī人還是溫婉俏麗?也沒覺得有一點好了……

說什麼昔日的qíng義,她已經嫁人了才跟他說什麼qíng義,無非便是因為今早他在朝會上說了福康安徇私枉法,跟朝中別的大臣聯繫過於緊密的事qíng,陳喜佳竟然就直接找上了門來。

王傑現在已經沒有了什麼所謂的“寒心”,因為他當初那一顆單純地愛著陳喜佳的心,早就在陳喜佳讓馮霜止去廣濟寺拒絕他的時候,便已經完全消失了。如今看著陳喜佳百般作態,只有“噁心”二字可以形容了。

陳喜佳嘆了一口氣,道:“你還是那麼固執……”

王傑正在忍住自己的冷笑,不過現在他覺得這是一個很考驗人的本事的事qíng,要克制住對陳喜佳的冷笑,太難了。

“我聽說,皇上想給你賜婚,把公主嫁給你,你卻一口推掉了,王傑……你不要再這樣下去了,早日娶了公主,你便是青雲直上的路了……”陳喜佳自以為是地勸著。

今早皇帝的確說要給王傑賜婚,結果被王傑一句簡單的“先國後家”給堵了回去。

怕是陳喜佳自我感覺良好,以為王傑是因為她才拒絕了乾隆的吧?

王傑心裡連嘲諷都不屑給了,嘴裡說著當初的qíng義,其實不過是為了福康安說qíng來的,可是說是說qíng,又有些搖擺不定,要與王傑直接恢復到平常朋友的關係上去。

馮霜止心說陳喜佳怕是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她為著福康安說話,又頗有幾分要拉攏王傑的架勢,怕是信了當初馮霜止給她說的——王傑對她還有舊qíng,所以她憑藉著這一點感qíng能夠將王傑拉攏過去。

只是馮霜止還是太天真了,陳喜佳比她想像的還要厲害——

“我知道你是不喜歡福康安的,是他當日破壞了你我之間的約定,只是木已成舟,事qíng已經成為了定局,我已經是他的妻子,與他榮rǔ一體,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今日你若是真的參倒了福康安,他日便要我活守寡……”

陳喜佳說著,聲音低沉了下去,這雅間裡沒人,她也紅了臉,儘管王傑站得遠遠地,可這屋裡也有些曖昧和糾纏不清的感覺了。

王傑眼底的嘲諷,是低下頭去的陳喜佳沒有看到的。

隔壁屋裡的馮霜止忽然之間便笑了,她有些笑不可遏,手中的茶盞磕到了桌面上,那汪如龍也是一臉的笑意,兩個了都懂原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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