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
菲拉越來越激動:「但是您和蘇賽克斯小姐之間的愛恨情仇並沒有結束,在短暫的花心後,您又去集市尋求蘇賽克斯小姐原諒,吻了她的掌心,並且是兩次!」
在菲國,吻一下掌心是禮儀,吻兩下是告白,吻三下是求婚。
佩德拉佯裝不在意地摸了摸額頭,若不是她的耳朵豎的猶如天線寶寶頭上的天線,還真的以為她絲毫不感興趣呢。
蕭時:????
這他媽的是誰傳的?
為什麼大家不關心國家未來,反而關心她和伊桑之間的愛恨情仇?明明這四個字沒一個和她們搭邊好嗎?
還有,為什麼花心的是她?
菲拉後知後覺她問得太過火了,連忙捂住嘴,不安地望著對方:「對、對不起。」
蕭時:這位親,您是否可以在道歉同時將自己求知若渴的眼神收斂一點呢?
佩德拉:「哎,其實我也聽過這不切實際的傳言,知道是假的,一點都不感興趣。」
蕭時:「……別摸了,你額頭都反光了。」
佩德拉乾咳一聲,放下手,訕訕一笑。
蕭時幽幽地盯著兩人,無奈地將事情解釋一番,在談到那個女孩患上黑紋病後,菲拉和佩德拉的表情立即從「興致勃勃聽狗血愛情故事」轉換到了「不可思議聽驚悚恐怖故事」。
「天啊,沒想到居然是這樣。」菲拉捂住嘴,小聲說,「據說黑紋病是神對墮落之人的懲罰。」
「神不神我知道,不過從經驗來看,」佩德拉指指自個腦袋,「那些人這裡都有毛病。」
蕭時感興趣地問:「怎麼說?」
「我們去鎮壓的南部地區那個邪|教組織,全是患有黑紋病的人。嚷嚷著要改變世界,改變未來,要以血造神明,為此還殺了不少村民。」佩德拉忍不住吐槽,「聽起來可牛逼了,但上校一過去,割他們就跟割韭菜似的,戰鬥力基本為零,不少連夜逃走。居然有一個還試圖說服上校。」
蕭時樂了:「他說什麼了?」
佩德拉學著那個男人張狂的語調:「我會改變這個錯誤的世界!你跟著我,待那時我會給予你無上的光榮和財富!」
蕭時:「……」按照諾曼的性格肯定是心裡早就一槍|斃了對方,但表面上還是得溫柔地拒絕再逮捕。
佩德拉:「上校問他稅錢交了嗎,連稅錢都交不起就別嘰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