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東西進了病房,看見瑾瑜坐在窗邊,還開著陽台的門。
“這才剛轉好,就在這裡吹風,看來我帶的補湯還真是多餘。”
阿夏咧著嘴,將手上的東西放下,帶上門守在門口。
他靠在椅子上,翹著腿,偏過頭,確實起色好了不少。
“是你和大哥說,讓他撤掉周圍的重病,改為暗中把守,最後還把這頂高帽子戴在我頭上……”他抬眼看著我,“我娶得少奶奶,還真是當之無愧。”
他說這話也是無可厚非,畢竟這個主意就是我自作主張,
“那你是怎麼和大哥說的?”
他又將頭轉向窗外,左手拍了拍扶手,
“怎麼說……”
我站在原地,正等著他的回應,只見他放下翹著的腿,彎著身子,右手捂著心口。
“你怎麼了?”我以為他可能是受了風,或者其他的緣由扯壞了傷口。
“沒事……”他表情痛苦,眉間不時擠在一起。
“我就說你尚未痊癒,理應在床上休息,還在這裡吹風……”說著我想扶他起身。
“不用了。”
我見他逞強扭捏,直接拽了他的胳膊,關上門,扶他到病床。
“來……”我剛要鬆手,就被他反手抓住推倒,他按著我,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
這時我才反應到他適才都是裝的,還真是技高一籌。我覺得生氣,想推開他,結果他將臉湊得更近,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我緊忙偏過頭,憤憤不平。
“你擔心我?”
“我只是擔心自己日後的處境和名聲,事急從權,只好想了這個辦法。”
“你不是想問我,到底怎麼回應大哥的嗎?”
“……那你能不能先起來再說,一會兒說不定醫生會過來。”
他貼在我耳邊,緊按著我的手,我只能將臉儘量偏向一邊,
“怕什麼,你是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