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生從沒有什麼如果,就算重新來過,一樣會是同樣的結局。
就算那天我沒有見到瑾瑜,連乾之還是會想盡辦法牟取利益,而我卻在家破人亡時,失去了短暫美好的記憶。塞翁失馬,有的時候,人幸與不幸,就在一念之間……
瑾瑜帶著我踏上回德化的火車,坐進列車包廂靠窗的位置,他伸過手,我側過身,將頭搭在他的肩上。
“瑾瑜。”
“嗯?”
“你還記得我們成婚的時候,坐火車去昌南的事嗎?”
他低聲一小
“當然記得。”
“我現在想想,那次盜竊大哥部隊槍枝,想要暗殺你的人,會不會也是硃砂。”
“你說這件事……應該差不多,那個硃砂的身手受過專業的訓練,以她的外表又可以很好的掩蓋自己的身份。上次若非受傷,恐怕也沒那麼快就被大哥他們擒獲。”
“對了……”我坐起身,“上次二姐來的時候,說是聽見秦舒窈和父親的對話,似乎大娘一早就知道我父母受連乾之所害。我母親當時本就身子羸弱,聽到我失蹤以後,立馬就趕過去。我懷疑當時母親身邊就已經有秦舒窈的眼線,刻意散播消息。我記得那時候,母親身邊服侍最多的就是一個叫芝蘭的侍女。”
“你是想找到這個人,作為扼住秦大夫人的手腕。”
“算是吧,我更想知道當年我父母之間的事,這對我來說,遠比算計來的重要。”話音剛落,我心口又是一陣灼痛,渾身像是被什麼啃咬似的,痛癢的很。
“你怎麼了?”瑾瑜見我身體不適,緊張的問道。
“沒事……可能是因為有身子的緣故……”緩了片刻,方才的症狀又逐漸減輕。
“我覺得這裡悶熱,可能是害喜,我讓阿夏陪我在走廊里透透氣。”
“要不下一站我們直接下車,先找大夫給你瞧瞧。”
“不用了,我們這次出來本就緊迫,不能再耽誤時間。放心吧,我自己的身子還不清楚嗎?”
“那好,別走太遠,要是不舒服就回來告訴我。”
“嗯。”我站起身,從裡面出來,阿夏站在門口和承德盯著外面嬉鬧。
雲笙這兩日得了風寒,聽阿夏說無法起身,索性就沒有讓她跟著。
阿夏餘光瞥到我,才察覺承德懸在她背後的手,一把推開他,
“好啊易承德,趁我不注意,想占我便宜是不是?”
“沒有……”
“哼~”阿夏一臉傲嬌的邁著大步走向我,“小姐,你怎麼出來了?”
“我就是覺得在裡面待得久了,有些悶熱,想出來透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