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真月望著她,嗤笑一聲。「最重要的東西都不見了,還要來幹嘛?」
「想研究一下,興許可以知道些什麼。」
茶樓中,人來人往沒人注意到她們這邊快要凝固的空氣。
簡真月很不贊同這點,她認為沒必要做這件事,想拒絕時有一人出現了。井上泉進茶樓剛坐下不久她們就在她背後的位置上坐下了,她認出其中一人是簡真月。而另一人她大致猜出是君家現任家主君禾,她對君禾很有興趣不只是君禾能調出她所製作不出的解藥這點,還有她那曾經與君禾在華海學校合作過的姐姐,也對君禾有很高的評價,告訴她有機會一定要認識君禾。
聽她們說了一會話後她大致明白她們也正在為研製RTA的解藥煩惱,不過疑惑的是君禾不是已經製作解藥了嗎?為什麼現在又在打阮家解方的主意?聽到君禾想要研究解方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走過去,對她們興高采烈地大聲說:「這件事算我一份!」
只要與RTA有關的事,她井上泉都不會放過的!
君禾和簡真月都被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女孩子嚇了一大跳,簡真月認出她後頓時覺得頭疼,怎麼會被她聽見了?!「井上泉,這件事跟你沒關係!」
井上泉一聽跺腳,不服氣,「我可以幫你們的忙,別忘了我可是日本第一藥劑師!」
原來她就是井上泉啊……還以為是個什麼神奇的人物,沒想到也是個小孩子還是個能讓簡真月沒辦法的孩子,真有意思!不過,眼下要過這難關的確很需要人,多一個人事半功倍嘛。君禾朝她伸出手,「那麼井上小姐,謝謝你來幫忙。」
晚上,路家。
寧藍睡前進浴室洗澡,洗到一半無意間低頭看見手腕上有一道血線,驚恐無比。再一看卻沒有了,想來是她花眼了。她靠在光滑的瓷壁上任滾燙的熱水淋在身上,眼前的鏡子上滿是水汽,她看不清自己的模樣,她在鏡子上寫完後她從清晰的地方看著自己緩緩笑起來。
浴室里水氣漸散,鏡子上寫下的字已經模糊不堪,但依稀辨認出是「君禾」二字。
她穿好衣服走出去看見路宵風正坐在沙發上,手裡舉著紅酒杯,不過已經空了。「大哥,怎麼還沒睡?」
路宵風轉過身來對她笑了笑,想了幾秒,才說出來。「前幾天我和爺爺商量過了,等慶城安然無事之後就去參軍,路家就交給你和隨風打理了。」上戰場保家衛國是他和安悠然約定好的,之前他一直放心不下君禾,如今見君禾終於自由了成為了君家的家主能夠自己獨當一面,很為她高興。至於今後他即使不在她身邊也沒關係,她身邊已經有她的宿願了。
他想起她小時候經常在紙上反覆寫著「宿願」二字的情景,當時他剛剛學會這個詞語,一直把它理解為願望的意思就以為君禾是在寫她自己的願望。所以他問她有什麼願望的時候,她也只說了「宿願」這兩個字。直到他真的見到她的宿願的時候他才明白,那個人就是她的宿願,不是什麼願望卻比願望更令人刻骨銘心,她不只是寫在白紙上更是寫在了她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