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时时刻刻的都在承受着来自精神力上的折磨，连想要如普通人一样过着普通的生活都不行。
聂瑶也是如此。
从前的聂瑶作为高级精神力修炼者，她有着极高的收入，这样的收入足以支撑她自己和聂青两个人的修炼所需，哪怕在支出她们修炼所需之后所剩无几，但这也足够看出聂瑶的收入有多高了。
但现在……
聂瑶被精神力损伤所折磨，就连正常的生活都难以保证了，更别说是收入了。
这些年来这个小家的积蓄本就不多，聂青又坚持想要为聂瑶寻找治疗的方法，所以只不过半年的时间，她们这个小家的积蓄就已经见底了。
要不是这样，聂青也不会因为徐笑语给出的那份高额的报酬就去做一些她并不想做的事了。
说完这些，聂青再次带着歉意地看着秦观月，道：“秦观月，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
要知道，徐笑语的要求是，让聂青用着最简洁也最张扬的方式将秦观月打败，最好能够一举将秦观月所有的自信都给击垮。
如果这件事的结果真的如徐笑语所想的那样，那……
是多少的歉意都不能弥补的。
也正是知道这一点，聂青的心里才会如此过意不去。
为了一己之私，就应下这样的要求，她确实太过自私了。
秦观月听到这里，却是微微一笑，她扬了扬眉，道：“你之前已经道过歉了，而且，我并不认为在这件事里面你有什么好道歉的，毕竟……”
说到这里，秦观月看了聂青一眼，眼里是满满的自信与张扬。
“……你压根儿就没有打击到我好吗？真要这样说起来，反倒是我该向你道歉了。”秦观月道。
因为，是她将聂青击败了。
虽然对于徐笑语暗地里算计自己，秦观月心里是极为不爽的，但说实话，对于徐笑语这样的算计，秦观月心里其实并没有多少愤怒。
秦观月如今还算不上是强者，但她曾经却是立于整个世界顶端的强者，在她的眼里，弱肉强食，这只是自然规律，并不是什么需要被指责的，她若是被现阶段比她更强的人击败了，那也只是她自己实力不及他人，并没有任何的立场去怨人。
哪怕，那些人击败她是出于徐笑语的算计。
败了就是败了。
当然了，秦观月同样有着强大的内心，她很清楚的知道，现阶段的她还处于成长期，她离着站到世界之巅还有很长的一段咱需要走，就算是败了，她也不可能如徐笑语所想的那般失去了信心，从此就心灰意冷自暴自弃起来。
徐笑语的算计，打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
再加上，她对于聂青的印象真的很好，所以对于聂青之前接受徐笑语的报酬一事，她自然也就不会那么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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