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傅蘊安道,同時有些疑惑。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朱婉婉了,之前幾次見到,朱婉婉對他的態度一直很熱情,稱呼則是稱呼的「傅醫生」,這次怎麼就變了?
被叫「蘊安」他是不介意的,但朱婉婉不喜歡他,這就有問題了……
「那就一起吃吧。」朱婉婉道,上下打量了一番傅蘊安。
傅蘊安被打量的有些奇怪,他不自在地笑笑,從自己帶來的籃子裡拿出特產,就給了朱婉婉:「伯母,我前幾日去了杭州,給你和昌玉帶了點特產。」
他們霍家在杭州也是有人的,他這次雖然沒有去杭州,但特地讓人從杭州帶了些東西過來。
除了給穆瓊的印章以外,他還帶來了一包糕點,還有四塊手帕四個絲巾。
絲巾顏色很正,手帕上繡了花,都是非常精緻的東西,也很適合朱婉婉穆昌玉用。
朱婉婉接過東西,就給了穆昌玉:「昌玉,你把東西收好。」
「哦!」穆昌玉接過東西就收了起來,收的時候還頗為喜愛地看了看那幾條絲巾。
她去年冬天的時候挺想要一條絲巾的,可惜捨不得花錢買,今年冬天總算有了!
不過,她媽挺奇怪的……穆昌玉不解地看向朱婉婉。按理這樣的禮物,她媽是不會隨便收的,就算真收了,也一定會道謝,怎麼今天對著傅蘊安,連一句謝謝都沒有?
傅蘊安跟穆昌玉一樣覺得奇怪。
而這種怪異的感覺,在他們坐在桌前,開始吃飯之後,就越來越強烈了。
「傅……蘊安,你今年多大了?」吃飯的時候,朱婉婉問。
「二十三。」傅蘊安道。他畢業才兩年,做醫生的時間還不長,正是因為這樣,他之前才會主動做義診——靠著義診,他積累了很多手術經驗。
「你是哪裡人?家裡都有什麼人?」朱婉婉又問。
傅蘊安想了想道:「我是山西人。祖輩都已經去世,父母還健在,還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他一直都是這麼告訴別人的,現在也不好突然改口。
「你父母都是做什麼的?」朱婉婉又問。
「我父親是做糧食生意的。」傅蘊安道。
「你現在開醫院,有沒有落下虧空?」
「沒有。」
……
金懷來早就不在孤兒院這邊吃了,那幾個守著孤兒院的士兵在另一桌上吃,戚秀芬洪嬸等人也不和他們一起吃,因此他們這一桌上,坐的是穆瓊一家,傅蘊安兩兄弟,還有過來蹭飯的盛朝輝和他的兩個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