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羡。”心中顿时思绪万千,赫煜宁微微蹙眉,只觉得烦闷,不想让自己的心中想这么多东西,掀开了帘子,淡淡开口,“派人在暗中跟着,一面有什么危险,其余的便不必管了。”
青羡颔首,闪身便先行离开了。
赫煜宁长叹了一口气,翻转着手中的玉佩,那是平王身前贴身所带的,他一直都戴在身上,甚至都舍不得还给赫梧琛。
柳参死了之后,他手下不过寥寥数人,可是几乎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封信件,说是日后若是他死了,无论是谁还活着,都必须将这封亲笔信交给赫煜宁。
听罢此话,赫煜宁的心中百感交集,想不到柳参早在之前或许就预测到了自己的命运,,那几封信,每一封都是一模一样的,果真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信中也告知赫煜宁,先皇的密旨如今正在北离,在一人手中。
那人曾经在抄平王家的时候偶然发现了先皇的密旨,但是不知道为何,那日负责抄家的官兵侍从,要么都是死的死,被流放的流放。那人心中警觉,也知道怕是事关秘旨。
这件事情若是让赫煜夙知道,自己也是死路一条。索性就当做不知道,在被流放的时候,找了个时候逃离,跑到了北离去了。
赫煜宁长叹一口气,不知道那人如今正在何处,此番去北离除了必定要找到钟离,更重要的还是先皇的密旨。
从京城到北离国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在路途之中,林拾一心中急切,几个人倒也不需要多休息,只是累了就停靠在安全的地方, 然后点燃烛火驱逐野狼,再用行渡舟的药粉防蚊防虫,就当下在马车里面休息了。
林拾一之前过过这样的日子,自然是习惯。
末了,最难以适应的,反倒是锦葵,小时候就一直生活在丞相府中,虽然做下人的必定是要起早睡晚,可也没有经历过这样困苦的生活啊!
可是看林拾一如此着急的便要到北离国去,锦葵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是悄悄地问瑶光,是否知道为何林拾一这样着急,就连行渡舟说要去酒店居住,也不同意。
瑶光也不过耸耸肩,道,“主人的想法,我哪里知道,我只道是主人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他到是忠心耿耿的很,不过这两日说话却也越发的有些奇怪了。
锦葵又不傻,能够觉察到当中不对劲儿的气氛,看着林拾一有时候坐在火堆旁边微微发呆的模样,又是陷入沉思之中。
林拾一的心中自然是担心,不知道赫煜宁现在到了什么地方,自己一路上不敢住在酒馆里面可就是唯恐遇上赫煜宁啊。
她冷哼一声,波动了柴火,发出了噼啪作响的声音,照亮了一掌脸蛋儿,带着几分严肃。
“你最近倒是越发的严肃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为何?”坐在对面的行渡舟却忽然说道,喝了一口从宅子那里带过来的酒,颇为舒适地依靠在树干后头。
林拾一一愣,抬起头来,有些诧异,“有吗?”
“那是自然。”他微微一笑,长叹一口气,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想到你马上就要回去北离国了,我心中总是有几分高兴的。”
毕竟,当年林拾一的母亲,可就是死在这个地方。
林拾一抿了抿嘴,并不说话,自然是不能将自己心中所想告诉行渡舟,随口便扯开了话题,道,“听闻北离又许多不同于南晋的地方, 师父若不然和我说来,以免日后我闹笑话。”
这句话倒是中了行渡舟的点,他坐直了身子,若有所思片刻,还真的开始人认真说起来了北离国的事情。
他们倒是在旁边说话说的高兴,只是躲在后面的青羡等人,却苦着脸,忍受着蚊虫叮咬,还要小心翼翼,一面被发现一二。
“青羡大哥,实在不行我们就回去吧!这里实在是太难受了!”一旁的侍卫无奈地说道,今日偏生是轮到自己值班,为了跟着林拾一的队伍以免他们有什么危险,跟上来的侍卫都轮着守夜,虽然林拾一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青羡最是凄惨,每天夜里都要守着前半夜,看着他们点燃篝火,偏生他们在这里又不敢点火,唯恐吸引他们的注意,也只能借着月光,看着地上的情景。
“别说了,等会儿被主子骂了不怕吗?”青羡颇为无奈地说道。
既然赫煜宁想和林拾一和好如初,为何要用这样憋足的方法,要是直接和林拾一说明白岂不是更好?青羡的心众百思不得其解,末了,耸了耸肩,也只能认命。
好在这里离北离国也不过就两天的时间了,等到到了北离国,就不会这样的困苦了。
一路上走的都是山路,下山到达了城郊的时候,已经是天色渐沉。
还没有走到城中,林拾一就感觉到清冷的风灌入身体之中,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环顾着周围,虽然是寒风阵阵,可是周围的树木却也茂盛,让人颇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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