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道,“对了,你去高昌之中,危险重重,既然你爹会被追杀,你也不要用自己的名字了,省的你到时候遇上麻烦。”
这话倒是也说的不错,林拾一沉吟片刻,点点头,沉声道,“我会注意的,这会儿我便想想我换个什么名字。”
“罢了罢了,你何必想多,让为师给你取个名字,你就叫林沉是极好的!”行渡舟却忽然说道,带着几分笑意,却又好像是有些醋意一般,“你爹娘给你取了名字,也让师父有这个机会可好?”
“可好可好。”林拾一哑然,觉得行渡舟实在可爱,赶忙说道。
末了,行渡舟又上上下下过问了一边林拾一身上带着的东西是不是已经齐全,等到马车前来,才依依不舍地送她上了马车。
林拾一长吁一口气, 坐在马车上,心头感慨万分,到底也是遇到了行渡舟这样的师父,才会如此纵容她,只怕是再这个地方,再没有人回想行渡舟一样对自己真心相待了。
都城到高昌也不过三天的时间,北离国越发的冰寒,林拾一唯恐节外生枝,又不必要的麻烦,都休息在马车上头。
三个人挤在一块,倒也暖和。
“这北离国,实在是没想到,竟然如此寒冷,我还是头一回经历。”锦葵一边哈气一面说道,看马车上头还结成了冰棱,几分感慨。
只是越靠近高昌,瑶光的话语便越发的少了,时常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景色,一言不发。
也许是因为想到了过往的事情,林拾一看着瑶光如此,有些心疼,也不多说什么,只让他一个人静静便是。
紧赶慢赶,好不容易就到了高昌。
高昌倒是凄凉的很,比起都城,这里才算的上是冷冷清清,街道上并未有多少的人来来往往,或许是因为气候太过冰寒,这会儿天尚早,就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客栈,那客栈倒也是在个明显的地方,林拾一松了一口气,走下了马车,敲了好半天门,才听见门缓缓打开,露出一个睡眼惺忪的头来,嘟嘟喃喃道,“是谁啊?这个时候锅里……”
“我来找你们的老板,我师父是他的朋友。”林拾一拿着那封信个,赶忙说道。
那像是店小二的人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几个人,才缓缓地关上门,走到了房间里面。
一会儿,又听见大门敞开,一个人走上前,看着二人,那个人年岁倒也和行渡舟差不多,衣服后中,走路都带着沉重的摩擦声,咳嗽了两声,才道,“何人是你的师父啊?”
林拾一将那封信递给了老板,老板拆开看了看, 一会儿,面色一改,笑道,“原是行渡舟的徒弟,快请进来。”
说罢,开了门,侧身让林拾一进来。
这客栈倒也不大,但是里面还算温暖,林拾一左右看看,并没有多少的客人在,估计都已经上去了楼上休息了吧。
老板是个慷慨的人,听说是行渡舟的徒弟,无论如何都不收钱,且说自己这命是行渡舟给的。
三个人住在一个宽敞的房间里面,正好有两张床铺,倒也舒适。
讲东西放下,林拾一才松了一口气,走了三天了,早就已经是饥肠辘辘了。
小二送来了热水,沐浴了一番,林拾一才下了楼梯去找点吃的。
老板坐在椅子上取暖,笑呵呵地看着林拾一,“既然是行渡舟的徒弟,不知道他最近如何啊?”
这话说来,倒是有几分客气,想来是和行渡舟有什么渊源。
“师父尚好,托我给您问好。”林拾一笑着说道,喝着碗里面的热汤, 看着窗外的冷风阵阵,不知道再过多久,就会下雪。
二人又说了一些客套话,半晌,林拾一才缓声道,“老板,你可知道这里有一个地方叫风波庄的?”
没想到一听到这句话,那老板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周围听到这地方的店小二,也都回过头去,颇为诧异地看着林拾一。
林拾一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几分诧异地看着众人,有些奇怪,“如何?那风波庄,不正是在高昌吗?”
“你一个小姑娘,去风波庄做什么?难不成你也想要称为风波庄里面的一员吗?”一个店小二开口说道,微微挑眉,眼中,却带着几分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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