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住嘴,有些狠狠地看了看林拾一,忙不迭的就赶紧过去开门了。
林拾一只站在他们身后,倒也不多说话。
那金色的门看起来格外的厚重,上面还有金色的雕画,做成了蟒蛇盘旋的模样,当中蛇头盘旋而下落在中间,吐了出来,吐出蛇头,上面好像有密密麻麻的机关。
想不到这个地方不可相貌,还有这等复杂的机关,看起来都有几分和现代的机关相媲美了。林拾一如是想到。
正想着,那侍卫熟练地将门打开了,回过头站在门旁边。
老人微微颔首,侧目看了看林拾一,余留的一双浑浊的眼,静静地看着林拾一,道,“进去吧。”
林拾一走上前,环顾了周围,那房间宽敞,当中摆放着楠木所做的桌子,里面还摆放着几个柜子,放着一些上了锁的箱子。
当中应该是放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林拾一想到,眼睛定在了那箱子上面,一扫而过,又看老大已经坐下了,上下打量着林拾一,一手敲打着桌面,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功夫倒是不错。”半晌,那老大如是说道,半眯着眼,喜怒不定的模样,说出这句话来,却也不知道心中所思是什么。
林拾一微微一愣,抬眼看了看老大,淡淡道,“没什么,只是一些拳脚功夫罢了。”
“只是不知道你的脑子,是不是也和你的功夫一样了。”那老大冷笑一声,又如是说道。
点上了烟斗,深吸一口,老大突出了浓厚的烟雾。
林拾一鼻子微微一动,没想到这个老大竟然抽大烟。
微微后退了一步,林拾一颔首,道,“若是大人想知道,大可亲自测试。”
老大笑了出来,只瞥眼看了看林拾一,“叫我老大就可以了,既然你这样说了,今日我便给你一个任务,让我好好看看你的本事!”
“老大。”身后的侍卫微微皱眉,疾步走上前来,看那老大的神色,却好像真的想要如是做一般,便道,“这个人如今还是来路不明,难道就直接要任用吗?”
“这里面的人,谁不知道来路不明?又无父无母的孤儿,有杀了人逃跑的匹夫,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从何处而来的地方,我钟门关此处,只用有用之人。”老大却一扫眼,冷冷地看了看侍卫。
深吸一口手中的大烟,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侍卫,似笑非笑道,“我知道,你不过也是嫉妒他能够直上青云到这个地位罢了。”
那侍卫面色苍白,不敢多说什么,静静低着头,微微后退了两步。
着老大看起来虽然不是那么厉害,不过气场过人,倒也难怪能经营得这个叫什么“南门关”的地方。
林拾一颔首,却看老大敲了敲桌子,抬眼道,“今日入夜,会有人在门外等你,拿走他身上的令牌,只让我好好的看看你的本事。”
“何人?”林拾一不解,心中一动,难不成是风波庄的人?可是也不曾听到多风波庄的人说要来此处。
“你自会知道。”老大却如是说道。
事到如今,也只有应答的份了。林拾一故作镇定地点点头,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
那老大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林拾一,一双眼睛似是带着几分顾虑,却最终还是隐匿下来,挥了挥手,让林拾一先行离开了。
“老大,这件事情……”林拾一刚刚了一声,侍卫才又赶忙开口,有些慌张,“这个人来路不明,到底是不是那些盯着我们的人……”
“所以我才让她今天晚上去,看看她到底会不会抢夺令牌。”那老大如是说道,眉眼深深,“若是她找了一个什么理由搪塞我,大抵……她也是来此安插的眼线!”
微微攒眉,老大对于这些眼线格外的厌恶,如今南门关帮多少人做事,若是有那么多的眼线,岂非是所有来请求做事的人的秘密,都要被人知晓了?
“今晚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好生盯着她。”末了, 那老大长叹一口气,颇为无奈地说道。
“又是那个大人?”那侍卫微微一愣,低声说道。
老大颔首,半眯着眼,冷笑一声,道,“如若不是给的价格高,我本身还不想接这个单子,事事都要让我出门去和他说,真是可笑。”
说罢,却敲了敲桌子上摆放的夜明珠,轻轻摸索了一下。
林拾一虽然不解晚上到底是何人,却还是等到了入夜时分。
月上柳梢头,冷风吹过晴朗的夜空,圆月明亮,格外硕大。
林拾一一个人静静地等候在南门关的屋顶,地下,是把守的侍卫,站的笔直,身后,是一片树林,枝叶飘摇。
屋子里面早就已经安静下来,里面的杀手走的走,或睡的睡,林拾一一人坐在上面,打了打哈欠,有些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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