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掉那些太守只是第一步罢了,想来赫煜夙是要一步一步动手了!
点点头故作深沉的模样,林拾一心中纵然几分感慨,面上却还是似懂非懂但有的模样,辞别了林炎,便赶忙朝着库房而去。
库房之中,正是瑶光和开阳二人在称量着糯米粉。
二月二要到了,这会儿已经快到二月出头,正是家家户户准备买糯米粉蒸糯米圆子的时候了。
“如何了?”踏入库房之中,林拾一便赶忙问道。
开阳回过头去,手中还粘粘了一些白色的糯米粉,纷飞的粉末堆在桌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山一般,连绵不绝,“这是京城中全部的糯米粉了,主人那日说要买,便所有店面都买了,订购了,而今想来京城之中已经没有了。”
“很好。”林拾一微微一笑,脸色闪过一丝喜悦。
只是这二月二在南晋而言,也算是个大日子了。
家家户户必定是要做糯米圆子,若不然则无法乞求一年的风调雨顺。
“明日找人摆个摊子去卖,比平日里多三倍的价格卖出去。”林拾一如是说道。
高价哄抬,只怕是这会儿,京城之中的百姓,必定全然要对丞相府恨极了吧。
瑶光和开阳面面相觑,二人虽然不太明白为何如此,只是看林拾一这般高兴的模样,自然也就照做了。
故而如此过了三两日,百姓对于丞相府的怨言越发的沉重。
只是林玄是高高在上的丞相, 普通的百姓自然是无法企及,更是无法做出所谓的“报复”,唯一的报复方法,自然是再多添油加醋的传出林玄在府中养育着平王的后代,只等着时候到了,便推翻王位,杀死皇上,扶持平王后代当上皇上呢。
这话越发的神乎其微,就连偶然上街的林拾一,都能感觉到如今这风言风语的来势汹汹。
只是这一切,却在丞相府中好好的密封得紧,传入林玄和薛稚芳耳中的,也不过就是十分之一罢了。
二月二正是个好时候,京城之中还有庙会举办,今日街上正是人山人海,庙会的阵势倒也不输正月的时候。
难得林拾一得了空能离开丞相府,她便领着瑶光,自是马不停蹄地便朝着襄王府而去。
只是刚一到了门口,就看到大门敞开着,外头停了一辆马车。
林拾一心中一动,想来赫煜宁马上就要出门,赶忙就守在门口。
“你去何处?”果不其然,林拾一等候在门口,好容易看到赫煜宁整装待发的准备出门。
听得声音传来,赫煜宁不动声色的微微勾起嘴角,末了,别过头去,正看着林拾一穿着一身红色斗篷,正挡在马车前头,颇为嚣张,便道,“我去看梧琛。”
“我也去!”她心中一动,正想着最近赫梧琛的名声在京城中越演越烈,又想到薛星柔和薛星澜同赫梧琛正在一处,心中有几分想念。
难得的看到赫煜宁没有多加拒绝,只是微微点点头,便让二人也上了马车。
轱辘刚刚转动,林拾一才坐在为支行,便迫不及待地回过头去,望着赫煜宁道,“京城之中的流言便是你传出来的吧,所以才会让我砍倒榕树!”
赫煜宁不置可否,只是依旧眉眼淡然,轻轻地摩挲着手中的玉佩,道,“是时候了,我自然是不会拖拖拉拉。”
一击致命,才是最为重要。
“可如今京城这样风言风语,皇上必定会更加防备平王后人,该如何是好?梧琛莫不是会有危险。”末了,林拾一又有几分担忧道。
“我已经派人严加把守,不会有事。”赫煜宁如何说道。
她微微点点头,自然是明白赫煜宁思虑周全。
只是回想起来,若是赫煜宁思虑周全,为何不一早告诉她若是丞相府倒台了,自己应该如何是好?
自那次瑶光说起此事,往后林拾一细细想来,这件事情越想越不是滋味。
眉眼惆怅地看了看赫煜宁,林拾一长叹一口气,纵然心中有几分想要开口过问的冲动,可却又觉得自己如是贸然过问,惹得赫煜宁的戏谑或是打乱了赫煜宁的计划。
偏过偷取,看着马车外的人山人海,只随口打了个哈哈,道,“如今我都不尬上街了,只怕是上街就要被唾沫星子喷子了,糯米粉这一件事之后,百姓便对丞相府恨之入骨了。”
赫煜宁微微颔首,自是知道这件事情,瞥眼见林拾一眉眼颇为惆怅,心中一动,只闭口不谈,二人一路静默,到达了赫梧琛如今居住的宅邸。
宅邸显然早就已经布下了森严的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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