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有几分奇怪,让林拾一莫名,只是忽而凑上来的身子,让林拾一有些局促不安,她讪笑,“啊,这样,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心头,却越发的扑腾乱跳,脸色倏地滚烫起来。
“你可去问问别人。”赫煜宁垂帘,说起这件事情来,恼意更甚。
“意思是还有旁人或许更知道?那是什么人?”林拾一听得此话,倒是略微惊喜。
满心满腹都是思忖着找些能工巧匠来根据她的图纸制作兵器,再者没敢细看赫煜宁的神色,自然是意味赫煜宁真心知道如此,笑着问道。
赫煜宁脸色却愈发不郁,眉头紧锁,不知林拾一这般高兴是从何而来。
但听得她说此话,只双手环抱,淡淡道,“你若是制作铁器,自是要找惯用铁器的地方,那些将军府中,必定是知晓甚多。”
“这么说来,方才见到杨淮的时候,应当多问一嘴的。”林拾一一拍脑袋,陡然说出此话,并不知道赫煜宁对此事介怀颇深。
可是说道杨淮,却又有些尴尬,想来杨淮那般真情实感的对自己的告白,如今再看他,倒是有些尴尬。
提起杨淮,赫煜宁的眼眸闪过戾气,又看林拾一愁容满面的样子,只故作随意道,“如何,你同那杨淮不是至交,你同他过问,他必定是倾情相告。”
“罢了罢了。”林拾一摆摆手,长叹一口气,颇为无可奈何,想来儿女情长的事情,赫煜宁大抵也不爱听到。
末了,只点点头,“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便先回去了。”
说着,迈着步子便要朝着外头走去。
倏地,却又想到杨淮所言,如今自己这个身份,只怕是去到什么地方都要招罪,便又回过头去,颇为小心翼翼问道,“只是不知道……如今我这个身份,如若是被赫煜夙那老狐狸发现了,连同着其他和我有关联的人,会如何……”
“你私自潜逃,罪无可赦。”赫煜宁睨了她一眼,不知她这模样是在打什么主意,又补了一句,“其余人也大抵如此。”
“那我如今在襄王府中,岂非是连累了你们?”林拾一哑然,大惊失色,惶惶然地看着赫煜宁。
赫煜宁哑然,只觉得可笑,他能够让她安然无恙的居住在此处,自然是已经想好了完全的法子,左不过现如今宫里面所有的人都以为丞相府之女那日被带走严刑逼问之中不堪严刑而死,再没人多想。
可是看林拾一这个打探的样子,赫煜宁心中本就有些恼意,而今也无法好好儿的究其根源,只想着林拾一许是想要离开襄王府而找了一个由头,便冷了脸色。
“赫煜宁,若是我牵连了你可不好了……吓得我,今日我见杨淮,他竟还大着胆子让我去杨府之中,我想着他竟是不要命了!”林拾一拍拍心口,瞅了一眼赫煜宁越发不郁的脸色,缩了缩脖子。
还以为他是不想和自己说话了,便索性闭上了嘴。
只是这最后一句话,彻底便点燃了赫煜宁心中点燃许久的怒意。
他疾步上前去,看着她背着身子开门,径直便伸出手去一把按住了门,直将她容纳在自己臂弯之下的怀中。
林拾一惊呼一声,回过头去,抬起头看着赫煜宁那冷冽的俊颜,有些莫名,“你……你你你怎么了?”
“本王问你,你说此话,可是想要离开襄王府,随着杨淮回到府中?”赫煜宁深吸一口气,望着她宛若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白皙的面容上殷红一片,倒是有些不忍说重话,斟酌片刻,如是开口。
林拾一微微一愣,有些莫名,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赫煜宁如何还会问这些事情?
她摆摆手,笑道,“怎么会?我自然是拒绝了他,他做事总是如此冲动,倒也吓了我一跳。”
“他好端端的,为何要带你回家?”赫煜宁挑眉,却穷追不舍过问。
“我……”说到这个原因,林拾一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有些嗫嚅起来。
只是对上赫煜宁的眼神,那带着冰寒的眼眸,严厉地望着他,宛若一道道枷锁,就这样牢牢将她桎梏住,一动不敢动,也不敢扯开话题。
最终,还是败下阵来,“罢了,你也知道,他总是和我说一些有的没的情情爱爱之事,我并非这样想,可他偏生总和我表明心意,反倒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郎有情妾有意,倒不如便跟了他就是了。”末了,赫煜宁又缓声说道,只是语气里满是酸溜溜的嘲讽。
这件事情,他倒是知道几分,杨淮上门提亲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那时候听得太后本想让她入宫,便是林拾一自己开口说她心悦之人是杨淮,而今反倒又说不是了。
这么一说,倒是想起种种往事,赫煜宁的脸色就没有缓和的时候。
林拾一不解赫煜宁今日为何这样逼问,只是闻得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气味,有些恍神,只觉得他们二人的距离太过靠近,有些不寻常。
“你胡说什么!我自是不喜欢他,所以才这样说的,说起来他倒也是气急了,竟然还敢问我是不是喜欢……”林拾一差点咬到了舌头,总不能被赫煜宁这样的动作和身上的气味给弄得迷迷糊糊了,一时之间就连本尊在眼前也没有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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