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煜宁冷笑一声,睨了一眼林拾一,不想多说什么。
不过就是一个不入流的酒馆罢了,他还不至于放在心上。
“青羡,把本王的东西拿到书房来。”
说罢,倒是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林拾一讪讪,话都还没有说完,赫煜宁就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说起来两情相悦,最麻烦的也是遇到这样的事情。
“林兄,看起来你的心思还是要专一一些啊。”赫洵羡感慨道。
“我可没有做什么。”林拾一无奈道。
“你总是这样三心二意的,好像是在躲着三哥,你可不知三哥心中有多恼。”赫洵羡嘻嘻一笑,虽然也不知道赫煜宁心中想的是什么。
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好心情。
林拾一无奈,摆摆手,送赫洵羡离开。
回到房间,趴在床上让锦葵上药,一面要将方才的事情抛到脑后。
“不行,我还是要找个机会去见宇文钊,好好问问他关于姜家的事情。”她敲定了主意,心中还是放心不下让瑶光和开阳二人独自面对这些事情。
只要和姜家拉扯上了关系,到时候才能顺势见到更多的人,认识更多的人脉!
想要见到宇文钊倒是容易,凭着他本人梁上君子的特点,轻功了得,这王府上下,纵然把守森严,可以抵不住林拾一刻意放行。
她和锦葵二人里应外合,终于在入夜时分,轻而易举地将宇文钊带入了王府中。
见面地方倒是换成了锦葵的房间,避免引起旁人的警觉。
“我的天啊,你还真是胆子大,竟然公然将我放入府中,不怕被王爷看到吗?”宇文钊上下看着这小房间的布局,格外谨慎。
他来来往往各种宅邸多次,自然是明白当中的机关。
“房间我已经检查了,没有什么问题,你不必担心。”林拾一瞥眼看他,淡淡说道,打消了他的忧虑。
听得此话,宇文钊才松了一口气。
抬起头来看着林拾一,上下打量着她脸上淡淡的痕迹——如今伤痕已经好了许多。
“听说你得了天花,捡了一条命回来?”他挑眉,倒有些讥讽地问道。
“本该早些时候问你关于姜家的事情,没想到拖了这么久。”林拾一瞥眼,望着他这番样子,并不做出回应。
宇文钊噗嗤一笑,到时看着林拾一如此认真的神色越发的好奇起来,“你说,为何你非要打听姜家的事情?你也是在王府当差罢了,又是在外面能给人酒楼做事,姜家这种地方, 你还想过问?”
听得此话,锦葵脸色闪过一丝不悦,虽然知道宇文钊并不知道林拾一的身份,可也不满他如此说话。
“姜家的生意如今如何?”林拾一不理睬宇文钊这般啰嗦的话,知道他这个人就是嘴巴闲不住。
“好极了,只不过 你生病的时候,恰好姜家的老爷子摔了一跤,如今只能躺在床上,所有的事情,也就只有让他那小儿子姜裴接管生意。”
“倒是巧了,倒也省的我早先去白费功夫。”林拾一听得此话,若有所思,“姜老爷年纪大了,他的儿子应当也不小了。”
“你想错了。”宇文钊嘻嘻一笑,翘起腿来,“姜家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是个小妾生的,这个姜裴我也打听过了,倒是平庸之辈,如今尚且二十岁,倒是很是喜欢附庸风雅,常年和翰林院中的人又来往。”
林拾一轻笑一声,如此说来,倒是都在点子上了。
细细盘算了时间,自己身上的伤疤也好得差不多了,在崇益庄中的诗会也可以办起来了。
“说了这么多,你倒是和我说说,你什么时候去酒楼里面啊?”末了,却见宇文钊又如是说道,面带愁容,“仔细想想,我也不应该在京城留太久,毕竟还有探听阁要去打理呢。”
“你还是赶紧走吧。”林拾一瞥眼看着他,好心道,“云隐庄的令牌丢在了王府,你当真有胆子呢。”
“原来令牌是丢在此处了,我还说怎么不见了。”宇文钊倒是不甚在意,耸耸肩,“罢了,反正我爹也不能怎么我。”
“你是云隐庄的少爷?”林拾一好笑地望着他,“听闻云隐庄也是富可敌国之地,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好生寒酸的样子。”
“什么云隐庄,就是做生意的地方罢了,哪里像江湖中的山庄一样厉害?我不喜欢那里,反正我也不会听我爹的话去留在那里等着接任。”宇文钊说起此时来,面色闪过一丝不耐。
猛地站起身来,倒也不害怕赫煜宁知道了云隐庄的人来过此处而找麻烦。
说到此处,他抬眼又看了看林拾一,欲言又止。
末了,看着时间飞快,时候不早,也就不多说话,转身开窗准备离开。
“倘若你想通了,可以来探听阁找我,我必定给你个好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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