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一旁赶过来,见自己的女眷变成如此狼狈的模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又看瑶光手中拿着水盆,面色一变,怒道,“怎么回事?为何或发生这样的事情?”
还有一些人到底是有教养的权贵,闭着嘴巴看着眼前的情形。
瑶光撇嘴,面上闪过一丝无奈,只是对于这些人而言,自己自然是惹不起,可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好好解释。
“为何火苗会从外面烧进来。”正当时,林拾一忽而走上前来,沉声问道。
众人回过头去,看到一个头戴面具颇为奇特的人走来,有人知道这人是瑶光的远方表哥,有几分本事,谈吐不凡一
瑶光感激地回过头去,道,“不知道,这个火苗本来应当是点燃烟火的引线,烟火全部都在大缸里面。”
可是再等到侍卫走到水缸里面的时候,却摇了摇头,“里面没有东西。”
瑶光一愣,瞪圆了眼,“怎么会?昨日是我放进去的!”
林拾一微微颔首,看起来这些人还做的事面面俱到,估计一早就开始准备了。
她紧盯着那花盆,上头的兰花因为方才的火苗而烧怀了,叶子凋零,狼狈不堪。
只是那花盆,鼓鼓囊囊的,就连里面的土壤也比别的地方更高了一层。
她指着花盆,厉声道,“将花盆敲碎!打开看看!”
几个侍卫赶忙上前去,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花盆给敲碎了。
花盆碎开了,里面露出了两盒烟火。
方才还在吵闹裙子坏了的女眷,忽而都闭上了嘴。
众人大惊失色, 面色有些讪讪。
若是方才这个烟花在这里点燃了,那这些女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我从鬼门关已经回来一趟了, 若是方才救火不及时,我一定现如今已经死了!”有女眷已经哭出了声音来,神色委屈,面色苍白。
几个男人抬眼看着瑶光,不管青红皂白,怒道,“你们崇益庄就是如此招待客人的吗?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若不是那火灭的及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你能担得起的吗?”
“可倘若是他们自己做的事情又是为何呢?为什么又要熄灭呢?”一旁翰林院的学士明事理,开口悠悠道。
倒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他也没有女眷过来。
众人一言一语说不清楚,林拾一瞥眼只让侍卫关上了崇益庄的大门,继而走上前来,对着瑶光嘀嘀咕咕了什么。
瑶光一愣,有些担忧地看着林拾一,可看她神色坚定,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知今日有没有人带着的是女的侍卫过来的?”瑶光无可奈何, 只能走上前去,低声开口。
这个问题倒是奇怪。
毕竟女眷身边跟着的都是侍女,而男人身边跟着的都是侍卫,只是这些侍卫也都是男子。
“谁的侍卫会是女人呢,真是好笑。”一侧的人低声嘀咕道。
林拾一冷哼一声,眼光顺势在周围人去那种不停滴扫视,心中思忖着什么。
那个侍卫能够今日女眷坐着的地方,必定就是个女人。
能够改变引线进入,必定就是站在花盆最近的地方。
花盆最近的地方尚且在中间,并且不曾被火苗烧过,那裙摆必定就是完好无损的。
“将所有的侍女都喊出来!”林拾一开口道,“将外袍脱下来!”
她低头看着那些侍女,有的面色惶惶,为了帮助主子而被烧伤了,有的方才被水淋湿了。
当中有一个人,动作颇为迟疑,迟迟不愿脱下外袍。
林拾一紧盯着动作迟疑的侍女,心中已经了然了七八分了。
众目睽睽之下,那女子停住了手中的动作,抬眼看着面前的主子。
“这未免太过欺人太甚,纵然是侍女,可到底也是未出嫁的清白女子, 让她们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脱衣,传出去还不知道该说什么呢!”忽而,那主子撇撇嘴,走上前来拦在了林拾一的面前。
众人望去,见那女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上扬的黛色挑眉飞舞,狭长的凌冽眼眸冷若冰霜,双颊苍白没有丝毫血色,望去令人心生畏惧。
“楼老板,这事情若是弄不清楚,只怕是更无法给这些夫人小姐们一个说法了。”林拾一道。
这楼老板是京城中做花木生意的,早先其实不过是嫁到楼家来的夫人,后来楼老爷死了便一手扛起了楼家的生意。
到底是这位楼夫人有本事,楼家原本奄奄一息的声音被楼夫人重新开的红火,众人的称呼也都渐渐从“楼夫人”变成了“楼老板”。
可楼老板行事雷厉风行,为人泼辣,性格直爽,众人都鲜少同她攀谈,如今听得楼老板发话了,众人敛声屏气,倒是想看看林拾一如何去灭楼老板的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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