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推门,却听得蟒袍布帛扑闪的声音。
赫煜宁站在床前换衣服,肌理分明的身形,身上优美的线条和些许伤疤被一览无余。
林拾一愣了神,一个趔趄,扑腾一声就被绊倒。
赫煜宁哑然,见她依旧是这样冒冒失失,颇为无奈。
伸手,也就直接将她接入怀中。
二人就这样颇为“坦诚相对”,着实让林拾一有些喘不过气来。
耳朵贴在他的胸前,听得到心跳声铿锵和胸前的起伏。
林拾一抬起头来,支支吾吾,憋红了脸,一口气差点儿没有喘过来。
“这样着急做什么?”赫煜宁挑眉,倒是好笑,“难不成是有什么事情要来找我?”
“我……额……我只是看看你在做什么,谁能想到你竟然是在脱衣服。”林拾一撇撇嘴,猝不及防地捂着眼睛。
“怕什么?莫不是没看过?”赫煜宁笑道,伸手便要拉扯她捂着眼睛的指尖。
套上衣服,又继续拉开她的手腕。
“我要静静。”林拾一闷闷地说道,方才的场景冲击力太大了,事到如今,自己的脑海中还是回忆着赫煜宁那姣好的身形。
正说着,却一个趔趄,直接被赫煜宁楼在怀中,推倒在床上。
“你做什么!”林拾一终于松开了手,惊恐地看着他一脸笑意。
末了,却见他眸中闪过一丝意味深商,像是兴师问罪一般地看着自己。
一手托着头,墨色的长发披散而下,长袍没有穿好,宽敞的领口滑落,露出了坚实的胸膛。
林拾一吞了口口水,忽然又觉得自己这个动作好像太过猥琐。
“怎么了?”她隐隐觉得赫煜宁好像知道些什么,却还是多问了一句。
“跑到宫中去打听消息,当真是大胆。”赫煜宁冷哼一声,却道,果不其然收敛了方才神色中的温和,带着几分严肃,“你如今是什么身份?”
林拾一哑然,低下头去,如同做错事情一般。
末了,喃喃自语,“罪臣之女。”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赫煜宁挑眉,伸手捏着她的脸颊,“你跑进去做什么?”
“我还不是怕你出事儿,赫煜夙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非要找你麻烦,若是你今天进去他兴师问罪了怎么办?”林拾一憋着一口气,想到赫煜夙对他说话时候这样耀武扬威的样子,和最后得意洋洋的笑声,“我就是看不惯他这样欺负你!”
“欺负?”这个词说出来,倒是让赫煜宁有些吃惊。
末了,才笑出声来,“你当真以为我会被欺负?”
“你不是最后直接就走了吗?当真是被气到。”林拾一低声说道,说起这件事情来,有些犹豫。
不知赫煜宁会不会因为自己旧事重提,又生气。
不料他也不过是耸耸肩,不以为意,“我不过就是不想让他再说这些事情,多少年前的事情,总是拿来说事。”
“到底是什么事情……关于你母妃的事情。”林拾一听得如此,又小心翼翼地顺着他的口气开口。
赫煜宁叹了一口气,一面揽过她,倒在床上,说起这事情来,只觉得可笑至极。
“听闻当年西域的艺人入宫,她很是喜欢,便派人去请入宫中表演,之后就一病不起,众人都说是西域人的病传给她了。”赫煜宁幽幽开口,说起这件事情来,都有些难以置信。
林拾一一顿,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个缘故。
“可能是凑巧吧。”林拾一低声问道。
“谁知道呢,这么多年了。”赫煜宁不以为意,“这件事情倒是落人口舌,说了很久,我只觉得烦闷。”
倒也是,母亲的死却被人总是拿出来说笑,换做是谁,都不能忍受。
林拾一伸手拍了拍赫煜宁的肩头,以示安慰,“别难过了,赫煜夙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别和他一般见识。”
“你都听到了。”只是此话说出,赫煜宁却又低下头来,看着林拾一,“我怎么不知道你这样有本事。”
“哎呀……”林拾一一顿,摆摆手,不想将探听阁的秘密说出来,若不然宇文钊又要跳脚了。
不过还好,赫煜宁也不甚在意这件事情。
“你今日和青羡说,你有事情要和我说,到底是什么事情?”林拾一忽然回过神来,自己这样着急跑回来的缘故,不就是因为赫煜宁的一句话吗。
赫煜宁听得此话,心中倒是很想好好教训林拾一一番,让她长长记性。
得亏那时候自己及时发觉了林拾一躲在后面,若是自己动起手来,只怕是到时候宫里的人必定都要发现林拾一的存在了。
“没什么事情。”他心中翻涌,面色依旧是平淡。
“没事?怎么会呢?你可别骗我。”林拾一吃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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