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奇怪,倒也有一刻钟了。”寒禹奇怪,回过头去,敲了敲门。
里头没有响声,静悄悄的。
赫煜宁面色一凌,深觉不对劲儿,总归想来赫煜夙不会愚蠢到掉进去,大步流星走过去,猛地就踢开了门。
里头,所有的隔间都空空荡荡。
“人呢!”寒禹惊了神色,煞白了脸。
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废帝不见了!这么一嚎叫,周围的人都围上来。
他不顾此地臭烘烘的,大呼一声,就左右环绕着找起来,“属下是刚刚看着他进去的!”
“搜!”
赫煜宁脸色一沉,后退三两步,见侍卫匆匆进去,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就差进入坑里去找了,也找不到一点儿的痕迹。
林拾一垂帘,看着那地上还有脚印,应当是赫煜夙当时真的在此。
不过到底是从什么地方人间蒸发的?
“难不成……真的要挖一挖坑里面的东西吗?”寒禹面如菜色,低着头走来,面色惶恐。
林拾一忽而感觉一阵风吹来,混杂着里头的臭气,恶心的呕了一声,抬头看去,正看着一个方正的窗子,被挡在了隔间的墙壁后。
“这里有个窗户,他逃了?”林拾一惊呼道,拉着赫煜宁走到窗前,看那窗户的边上还残留着脚印,顺着外头而去。
二人四目相视,脸色闪过一丝凝重。
“跑了?”寒禹从前头跑来,看着那个窗户,惊了神。
这个窗户宽敞,确实可以从里面出去,可是离开了此地,外头紧靠着城墙,林拾一低头看着那脚印,最后消失在了树底下。
树梢上还微微有些晃动,有几分裂痕,必定是有人踏着过去,赫煜夙的武功一般,根本就不可能从这个树梢翻出去。
“有人来过。”林拾一冷了声音,握紧了拳头。
“什么人这个时候要带走他?南晋的残余?”将士大惊失色,抬眼望着城墙,此地确实有些纰漏,城墙倒塌了一半,赫煜夙很有可能就是从这个地方被带走了。
“没这么大胆,所有的军队都在此地,想来也只有一个可能。”
赫煜宁扬眉,眼地闪过一丝玩味,倒是不甚着急,反正赫煜夙已经是一个废帝,就算是别掳走了,也无伤大雅。
西域这区人,也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吗?可惜他也不是区区一个诸侯。
见事情破了,众人虽然心中担忧不已,可是看赫煜宁都面色坦然,并不在意,也就四下散去。
“这个赫煜夙,就是成了废帝也不安分,竟然能让自己被抓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甘情愿。”回到房中,林拾一闷闷道,问了问衣服上的气味,还是存着那茅厕的臭味,气的赶忙拖下了外袍。
赫煜宁睨眼,见她穿着淡粉色的里衣,勾勒着窈窕的身形,微微一顿,继而勾起嘴角,亦是褪下了外袍。
“做什么呢?”林拾一吓了一跳,看他慢条斯理的动作,眼中隐隐闪烁着几分不怀好意。
“本王想着,最近疲于奔波,还需要多加休息。”赫煜宁缓缓走上前来,垂帘看着她,见她面色上闪过一丝惊慌,不停地后退着,最后坐上了床。
他反手就将她捞起来,置于腿上,看林拾一僵着身子,梗着脖子后退,有些惊恐。
二人都穿着里衣,薄薄的衣服正透着体温,气温颇为暧,昧。
林拾一渐渐红了脸,抵着赫煜宁的胸前,“你做什么呢你……你这个流,氓。”
“好新鲜的词。”赫煜宁失笑,总觉得她在着急时候说出来的话,令人发笑。
林拾一抿嘴,赶忙换了一个, “登徒子!”
“本王抱一抱自己的王妃,还叫登徒子?还要被人瞪眼斥责呢。”赫煜宁笑道,凑上前去,抵着林拾一的肩头,“王妃外面苛刻。”
“哼……你我二人还没有拜堂成亲,我可是要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你可别想先上车后补票……”后来转念一想,这句话赫煜宁倒也听不明白,赶忙换了一句,“聘则为妻,奔则为妾,你可别想打小算盘!”
赫煜宁哑然失笑,没想到林拾一竟然还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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