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的忙碌著戰鬥著,掉劍了就在生死交替中選擇新生。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別的什麼需要思考的事情,只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時之政府的人總想徹底掌控他,本丸里的眷屬們總是站在最合格的臣子的角度來與他交流。
這個世界的孩子與他格格不入。
沒有人能夠理解王權者,除非同等的王。
但是連他都不太懂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只能感受到自己一點點變鈍的乏力。
是時隔數百年突然輕鬆下來帶來的心靈的倦怠嗎?
無色不想去細想那些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的東西。
他只是想有個人……不,有個沙發背可以靠一下……大概就足夠了。
最近……是不是和小流的交談變多了?雖然都是些無傷大雅的瑣碎事。
意識浮浮沉沉。
終於,思路斷線,陷入黑甜。
——
織田作之助是個和太宰治截然不同的、有些神奇的佛系少年。
中也聽聞太宰說織田作準備寫時,著實有些意外。
「不,那個還沒考慮好……」織田少年欲言又止,「畢竟我現在的工作……」
太宰治一臉清爽的掀了友人老底兒:「是殺手哦!」
「喂,太宰……」
織田少年有些無奈。在生活在普通社會環境的孩子們面前說這些不利於身心健康成長的話題…真的沒問題嗎?
結果出乎織田少年想像。
只有中也稍微捧場的回應了一句「哦,是殺手啊」,至於另外兩個孩子,戴著綠色眼鏡的那個仍舊是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另一個則是昏昏欲睡……
喂,真的睡著了啊!
織田作嘴角抽了抽。
然後,更加讓人懷疑自己雙眼的事情發生了——
一個穿著淡色長外套的身量高挑身形虛幻的青年突然出現在了即將傾倒下去的白髮男孩兒的身側,周身泛著溫暖柔和的淺綠色光芒。然後相當溫柔的,將男孩兒接在了自己的懷中。
太宰治驚愕的睜大了雙眼。
臥槽!
——綠之王比水流原來可以實體化嗎!!!
中原中也呼吸一窒。
「流……!」
「噓。」比水流單臂將無色攬在懷裡,抬起另一隻手在唇前豎起食指,微微一笑示意中也收聲,「我去帶修世上樓休息,你們隨意就好。」
青年將沉睡過去的男孩兒緩緩地打橫抱起,向著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