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這麼快嗎?
古扉想了想,「很瘦,很白,很壞。」
「很壞?」花溪挑眉。
「嗯。」古扉擼起袖子給她看,腕上現在還有一道捏痕,在白皙的皮膚上十分明顯,「這是他弄的。」
他的模樣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怎麼回事?」花溪邊說邊將頭繩拆下來,沒綁好,她要重新綁。
古扉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騙我過去門邊,然後抓住我的手,給我講了很多東西。」
沒有梳子,花溪用手給他梳的,「都說了什麼?」
她對新來的太監很感興趣,看古扉的模樣,也不像討厭,所以到底是好還是壞?對他做了什麼?
「他說不能長得太好看,長得太好看不是好事。」花溪手重,扯疼了他,古扉裂了咧嘴,「還說晚上會有禽獸過來,讓我關上門,槓上窗戶,無論外面有什麼動靜都別出去,最好手裡拿上武器。」
花溪一愣。
這麼幸運嗎?遇到了一個好太監?
她可不信不好的人會給這些忠告。
「還有呢?」花溪繼續問。
「還說如果真的有禽獸進來,打死也沒關係,因為宮裡規定,看守的太監不能進來,進來就是動了不良的心思。」古扉一五一十道。
還有這種說法?
花溪第一次聽說,如果早點知道的話,或許她也不會為了如何處置老太監犯難了。
不過貌似現在知道也不晚。
看來新來的太監很懂,知道很多她不知道的內情,那些欺負古扉和猥褻他的人,不出意外就是他口中的禽獸了。
那些禽獸是什麼人?有多少?花溪還不清楚,但是他似乎知道。
「還有什麼嗎?」花溪想了解全部過程。
古扉便一一道來,他有些記不清楚,但是大致沒錯,聊了一會兒,叫她知道了許多事。
比如新來的太監叫明生,他把看守的工作比做美差,很多人想擠進來。
第一是因為妃子們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身上多多少少有些積蓄,如果娘家沒倒,就是長期的飯票。
第二,她們養尊處優,很漂亮,身材也保持的好。
第三,她們是皇帝的女人,和皇帝的兒女,睡她們會很有成就感。
能幹這活的,多多少少都在宮裡混了不少年,也等於憋了不少年,心裡早就變態了吧?
他們本身的界限也處於不男不女的狀態,相當於女的可,男的也可。
不僅古扉有危險,她似乎也有危險。